“耿哥哥手,手劲大,阿遥,阿遥好生喜欢。”彦遥后仰的脖颈修长,他软了腰肢,如陷入了y望深渊,脸上的媚s可倾倒众生无数。
“啊~~耿哥哥,你一碰阿遥就硬似铁,可,可想进来这里,可想让阿遥属于你?”
“想。”耿耀额角青筋直跳,已快忍到极限,他是人非神...是人非神...
似甘甜水流过羊肠小道,彦遥被耿耀紧紧抱在怀中,他的左手朝后,掌心还抓着耿耀的手腕。
耿耀那手落在了哥儿最是隐秘处,现在的彦遥已非昔日阿蒙,他知道,这处对男儿有着致命诱惑。
可是他等着,等着,最后只等到脖颈处一片温热,耿耀埋在他脖颈,哭了。
耿耀的头发已经长了许多,用绳子在脑后绑了一道,初瞧不习惯,后面倒越瞧越喜欢,越觉得英俊逼人。
彦遥心中骤然泛起心疼,他手放在耿耀脑后,轻轻揉着,低声问:“杀猪郎,你还想去边关吗?”
趴在他颈窝的人好像哭的更凶了。
彦遥叹气:“杀猪郎,那你给我一纸和离书吧!”
抱着他的人猛然僵硬住,如石破天惊,身高九尺的人哭出声来,似是被人生生挖了一块肉。
彦遥随着他哭,嘴里解气道:“该,你这个混账才不配有我这么好的夫郎,你去你的边关,到时候我嫁旁人,再也没有比你这么混账的人了,竟不愿要我身子,与我生孩子。”
“这次我要选个白面书生,身上软绵,抱着也舒服些,然后再生上三五个孩子,夫夫恩爱,琴瑟和鸣,儿女孝顺,终老一声。”
“我倒时和他一起晒太阳,和他一起白发苍苍,一起在炉火旁打盹,再不记得杀猪郎是谁,不记得你名讳,不记得你长相。”
彦遥自觉说的气人,耿耀把他打一顿都不未过,谁料耿耀捧着他的脸,死死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问道:“说的真心话?”
彦遥:“当然,千里遥远,我难道还要等你一辈子?你知道的,我彦遥最会为自己谋算。”
忽而,耿耀猩红的眸子笑了,只是笑中落了泪,他点点头,宠溺道:“嗯,忘记了,我夫郎阿遥最是会为自己谋算。”
那泪似砸到了彦遥心上,烫的他难以承受,他抬手推开耿耀,想装作若无其事的下塌,只是动作间多有慌乱。
穿上鞋,把蜡烛移到书案上,彦遥揽袖研墨,见耿耀迟迟不动,催道:“过来写和离书。”
他彦遥才不做杀猪郎的拦路石。
他夫君翱翔天际之雄鹰,不应为他停留不前。
耿耀手提笔墨,脑中一片浆糊,似是文盲般,一字都不识得,更是忘记了如何写。
浓墨落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他下意识去擦,却只擦的满手乌黑。
彦遥忙拿着帕子给他擦手:“可是不会写?那我说你来写。”
他思索道:“你就写:有幸娶阿遥为夫,乃是耿耀三生有幸,吾夫郎阿遥,温良恭俭让,自成婚后上孝公婆,下敬哥嫂,无一处不好...只耿耀混账至极...”
耿耀:......
“写啊!你不是会写字?”
耿耀猛的笑出声,不再迟疑,提笔落字。
“笑什么?”彦遥不解。
耿耀:“无事。”
彦遥原想装做洒脱,把吹干的和离书仔细装到荷包里,只是刚塞进去,泪水就落成了串。
他抬起头,楚楚可怜的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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