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还未同房,这事在蕙娘心中堪比龙卷风,她回到自己房中都还未彻底静下来。
彦遥撑着下巴思索着房事,蕙娘脾气好性子善,初听时震惊,后面是真的着急,看得出不是害羞,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见她真心发愁,彦遥心里的难堪都去了大半。
他趴在桌上,指尖点在桌面,等着耿耀回来。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他转头看去,纪绍年伸着头看进来,两只眼瞪的像是牛眼,大的吓人。
彦遥:“何事?”
纪绍年回头看了眼院子,见没人才道:“你你你,你怎么连房事是什么都不知道?”
彦遥猛的变了脸,坐起身怒瞪着他。
纪绍年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伞扔在一边,进来关上门后走过来坐下。
“你别瞪我,大嫂脸皮薄,她说不明白,你求求我,我教你啊!要不然耿耀不愿意和你行房事,你也没个娘的,谁管你。”
没娘这二字,似是一把尖刀插到彦遥脆弱心脏,他红了眼,道:“滚出去。”
纪绍年气道:“你这人,怎不识好人心。”
他见桌上有茶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感叹道:“你说你,别人都说你有倾城容貌,怎耿耀和你同塌而眠都不想和你行房事,莫不是你睡着了打嗝放屁,让他没了兴致?”
纪绍年似是真的有些愁了,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又升起气愤:“你刚和大嫂说,耿耀应该是不会行房事,我刚在大嫂门前偷听了,大嫂和大哥说耿耀不会这事,大哥说不可能,说耿耀,也就是你夫君,在武安县的时候跑了不知道多少趟的青楼了。”
“大哥和大嫂成婚的时候,耿耀还送了大哥不少画册子呢!”
纪绍年喝着茶水,打量着怒火中烧的彦遥,怒其不争道:“虽说我瞧不上你,但你这皮囊确实不错,怎耿耀碰都不愿意碰你。”
“哎,我恼你装模作样的坑人,现如今你惨的连房事都不知道,我又可怜你没娘了,想想也是,我听我小爹说,你娘在你两岁的时候就死了,你应该都不记得你娘长什么样了。”
“不过也没事,我来教...”
话音未落,纪绍年手中茶水被人一巴掌打翻,彦遥双目猩红好似要生吃了他:“滚出去。”
纪绍年多见彦遥柔弱模样,现如今可怖如鬼煞,当真是被吓了一跳,连挽回面子的话都顾不上说了,直接疾步出了门。
回到房间,靠在门上拍了拍胸口:“吓死了吓死了。”
耿文在看书,见状笑道:“怎了?”
纪绍年缩了缩脖子,揪着帕子道:“无事无事。”
彦遥好生气啊,自己刚才是不是又说了不该说的?大嫂脸皮薄不会教,他就是想去教彦遥什么是房事而已。
只是这话赶话,还没教就先把彦遥数落了一遍。
现在想想,纪绍年一时不确定是否自己说的太过了。
张嘴想问问耿文,又怕真的错了挨骂。
耿耀连去了几个村子,把钱都结清,又快马赶在城门关之前回来。
进了院子拍掉身上落雪,推开门诧异了下,彦遥今日睡的如此早,还想着他应该烤着火盆看账本呢!
去耿母耿父的屋里对了帐,交了剩下的钱,又逗了会厚哥儿,耿耀洗脚后回房躺下。
他刚想把彦遥捞在怀中,就见彦遥打着哈欠坐起身,道:“这两日我们同睡,我又开始睡不安稳了,你睡塌上去吧!”
耿耀看了看那软榻,睡上去他腿都无法伸直。
彦遥:“那你睡这里,我睡塌上。”
耿耀忙按住他:“我睡我睡。”
他下床走了两步不放心,又折回来看彦遥神情:“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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