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回了房,耿耀背对着门,捏着鼻子吃药,彦遥就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瞧着,似是见他面如苦色异常有趣。
余光看到一抹身影,忙起身心疼道:“夫君,慢些喝,可是苦了?”
说着就用帕子去擦耿耀唇角药汁,仰着头泪眼汪汪:“阿遥好心疼夫君,恨不得是我自己喝了这药。”
耿耀不用回头都知道,他身后肯定有人,若是猜的不错,肯定是他娘。
碗底还有两口黑色药底,耿耀眉头微挑,故意道:“来,这两口你喝。”
彦遥面色不变,接过后仰头喝下,那动作快的......
“夫君,阿遥愿意与你同苦。”
察觉到身后巴掌,耿耀站着没动,望见彦遥眼中狡黠,低声道:“傻不傻。”
“你现在混账的越来越厉害,那药是能胡喝的?你知道苦,你还给阿遥喝。”耿母现在是一见耿耀就来气。
耿耀肩上是老老实实挨了一巴掌。
耿母不想理他,道:“你出去,我和阿遥说些事。”
等到耿耀走了出去,耿母才怒其不争道:“你这孩子,怎这样软性子,老二现在混账的厉害,别他说什么你做什么。”
彦遥低眸害羞道:“阿遥愿意,夫君给的,虽苦却也甘甜。”
耿母那个心啊,难受。
彦遥要是她儿子,耿耀是她姑爷,她说什么也要让他们合离,自己家哥儿自己就算养一辈子,也不受这委屈。
无可奈何,往后日子里只能再多疼爱彦遥几分。
彦遥:“不知娘来是有什么事?”
耿母一拍脑袋,笑道:“你看我,是这样,娘突然还有些不好意思说。”
彦遥睫毛微湿,道:“阿遥继母有自己亲儿,不喜我,阿遥自小不知道承欢膝下是何种模样。”
“进耿家门前,阿遥也曾怕自己不讨喜,惹的婆母厌烦,进门后,才知有娘是如此的好。”
“娘你疼我宠我,阿遥虽是儿夫郎,却在心里早已当娘是亲母,还望娘待阿遥应如是,有话不要藏着,阿遥能孝敬娘的,自当尽心。”
他面上虽有装模作样,一番话却也是心底话。
耿母被他说的眼泪汪汪,心疼道:“你这孩子,从你进门第一日,娘就是你亲娘了。”
又道:“不是你想的那般,就是老二......”
彦遥疑惑:“夫君怎么了?”
耿母道:“这事说起来羞人,老二十岁那年,非说穿着里裤难受,那玩意不牢稳,一跑起来乱晃动,琢磨着,让我给他做内裤。”
彦遥听的半懂非懂:“什么不牢稳乱晃动?”
耿母这张老脸也算是豁了出去:“就是,你们哥儿不也长那玩意。”
说着视线往下瞥了眼。
彦遥:......
一时间,房中有片刻寂静,半真半假,彦遥羞的脸上泛红。
最不好吐口的说了出来,后面的话耿母便自如了,道:“他笨手笨脚的做不来精细活,以往都是我这个当娘的帮着,这不是他娶了你,你上次说会做些针线活,这事就需劳烦你这个当夫郎的帮衬些。”
彦遥心内真有羞涩,这事应当他接过来,道:“娘,我不太知那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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