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谚捏捏他的鼻子,“你想得好。”
那孩子既然是担两家,他们俩自然也要当他是亲生的。
温白苏哼哼,耍无赖道:“还不知道多久以后的事情呢,着什么急。”
邢谚一挑眉,“那是谁提起这个问题的?”
提出话头的温白苏:……
漂亮的梅汁煎蛋被整个塞进嘴巴里,温白苏两颊鼓鼓,眼神无辜地看向邢谚。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呀!
邢谚被他这小孩子操作给气笑了,他将最后一个蛋放到温白苏碗里,“你就吃吧,一吃一个不吱声。”
温白苏:嘿嘿~
·
深秋应该是落叶满地的黄金时节。
但在洛城,树木依旧苍绿,娇艳的花儿抖动着绽放,寒风没有半分威慑力。
就是……
湿气有点重。
温白苏盯着面前的衣服,发出一声质疑:“你确定这是干的吗?”
邢谚好脾气:“是干的。”
温白苏:“我不信。”
那衣服摸上去冰冰凉,别说是干的,说它刚从洗衣机里出来,温白苏都百分百相信。
邢谚无奈一耸肩,让人将这套衣服拿走。
不多久,刚刚烘干过一次的衣服出现在衣帽间,温白苏换上暖烘烘的毛绒衣服,将帽子戴好,晃了晃头顶的狐狸耳朵。
黑色的狐狸在镜子前摇来晃去,邢谚忍不住,直接将人抱起来转了一圈。
温白苏惊呼一声,抱着邢谚的脖子,笑话他:“我是不是把你给迷倒了?”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邢谚一点也不害臊,压着人就来了一个深吻,然后才回答温白苏的笑言:“是啊,神魂颠倒。”
温白苏红着张脸,爪子捏扁了邢谚的嘴。
·
房间里开着暖气,暖烘烘的倒也不冷,就是湿气太重。除湿的机器成日开着,也没让习惯干燥的温白苏舒服多少。
寂静长廊上,脚步声突兀又急促。
温白苏一路小跑地进入正厅,从里往外面探头:“邢谚你快点!”
邢谚听见喊声忙放下手机,快步跑过来,“不要在走廊上跑,早上容易结冰霜,倒是摔一跤够你受的。”
温白苏笑嘻嘻地将手塞进邢谚手中,“我知道啦,我跑的中间,没有往边缘去的。”
邢谚握住微凉的手揉了揉,“那也不行,万一你以后忘记注意呢。”
温白苏扭头去看里面,不搭理邢谚这句话。
他们来的速度快,正厅里只有年纪大了睡眠时间少的温老爷子,这会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见两人进来就招招手。
等温白苏和邢谚在沙发上一落座,立即就有人送上热茶。
热乎乎的茶水入口,两人同时发出舒适的喟叹,早晨寒风带来的凉意被驱散大半。
三人坐在沙发上说了会儿闲话,家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到了,餐桌菜肴上的盖子被撤去,香味飘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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