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家人那局促的姿态,轻叹一声,“我知道,你们只是太爱我了,这件事就当作没有发生吧。”
温昌鸿听出他心中其实还是芥蒂,只是张口却说不出能打消芥蒂的话,他用力抱住温白苏,声音沙哑:“好。”
·
因为温家人都赶了过来,邢建邦和谭永君也住回了主宅,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地商量着温白苏和邢谚的婚礼。
“左右不着急,咱们挑个最吉利的好日子,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谭永君声音雀跃。
对比起来,韦昱彤稳得住一些,“风光热闹是要有的,只是也得尽量简化流程,别累着两个孩子了。”
“婚礼是中式还是西式?其实那些特立独行的也可以。”
“咱们两家的客人多,柏鄞名下有个岛屿,要不去那里办婚礼?”
正出神的温柏鄞回神,“去那的话,今年是成不了亲了,岛上就一个实验室,没有地方安排人入住。”
提出这个建议的温昌鸿叹息一声,“你真的是……”除了实验室,啥都不需要呗。
温柏鄞挠头。
……
看着家人有来有往的商量,温白苏勾了勾唇,桌子下的手落到邢谚大腿上。
邢谚将手落下来,握住他的,侧眸看来,两人相视一笑。
两位妈妈对操办婚礼十分感兴趣,温白苏和邢谚被询问过偏好之后,就被赶回院子里过二人世界了,剩下的事情自有妈妈们操持。
他们都回到了家里,锦色那小家伙也被接了回来,院子里闹腾腾的,猫叫犬吠马嘶鸣。
温白苏在沙发上蛄蛹蛄蛹,将脑袋埋进枕头下,一动也不动。
路过的邢谚迟疑着倒退两步,拎起温白苏的长发轻轻扯了一下,“做什么呢?”
回应他的是从枕头下探出来的一双手,如今已经长了肉的双手十分漂亮,将枕头扒拉到下面压住,温白苏懒洋洋:“逃避现实。”
邢谚:?
温白苏朝着外面抬了抬下巴,“一会儿洗澡肯定是个大工程。”
家里的三只到底是他们要养的,全权交给佣人是可以,但那样也无法和三只养出感情来,因而这种日常小事都是他们亲力亲为。
邢谚被温白苏这句话提醒,动作顿了顿,放下手里的笔记本电脑走到门口。
院子里,锦色正在地上打着滚,也不知道它怎么仰躺的,一个劲的在地上蹭着后背。二拉追逐着云朵,一个劲的往各种角落里钻。
邢谚看得眼角抽动,明白了温白苏的逃避。
左右事已成定局,邢谚将门一关,装聋作哑。
扭头。
沙发上探出一个黑色的毛绒脑袋,温白苏眨巴着眼睛看邢谚。
邢谚轻轻捏了下他的耳朵,安抚:“没事,小云朵看上去挺干净的,锦色冲洗起来也简单。”
闻言,温白苏面色一苦,缩回了沙发上。
他原本发愁的就是二拉啊!
傍晚,晚霞高挂。
温白苏拿着柄刷子,用力给锦色刷刷刷,簌簌的小声音还怪惬意的。
邢谚坐在小板凳上面,拎着云朵上下其手,连小屁屁都仔仔细细搓了一遍,等洗的差不多了,放旁边干净的水里涮一涮送入烘干箱。
大工程二拉吐着舌头,乐呵呵的等在旁边。
温白苏最后给锦色冲了一遍毛发,将袖子再次往上挽了挽,戴好手套走近。
邢谚拍了拍浴盆水面,二拉分外主动地走入其中,还往里沉了沉,很是享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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