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谚也不清楚他这症状严不严重,把东西放下,脚步匆匆的跑走了。
等他带着医生回来,温白苏已经再次昏睡过去。
专家给温白苏重新检查,调整了下旁边的仪器,“切记禁食禁水,如果一小时后还有类似症状,我再过来一趟。”
邢谚道过谢,送人离开病房后,重新坐回病床边。
刚做过手术,温白苏的精神很差。
昏睡状态也不太安稳。
邢谚不敢离开,就连饭都是在病房里吃的。
·
麻醉药的药效彻底过去时,温白苏也彻底清醒了。
对比一下,先前的痛楚跟挠痒痒似的。
最让人难受的是,没有注射止疼针剂后,体内的疼痛密密麻麻的蔓延开来,像是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没有一处幸免于难。
而这样的疼痛在手术伤口下,又显得微不足道。
病房内,呜呜的哭声止都止不住。
邢谚心疼极了,却手足无措的,都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温白苏呜呜哭了会儿,抽噎了下,心口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憋住抽噎,面色扭曲一瞬,声音虚弱道:“邢谚我肚子饿。”
早上饭都没吃就被推进手术室,现在都下午了,他胃部饿的几乎要泛酸水。
邢谚顿时道:“我让人煲了粥,你等一下,他们这就送过来。”
温白苏委屈巴巴的应下。
邢谚仔细的给他擦着疼出来的冷汗,又稍微喂了一点温水。
粥从温白苏出手术室就煮着了,送过来时已经十分软烂,最是适合病人吃不过。
邢谚舀了一勺,仔细吹散上面的热气,试了试温度才送到温白苏的唇边。
温白苏乖巧的喝粥。
伤口太深,又是心口,只是简单的动作,都让他疼得四肢无力。
而这样的疼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
看着邢谚细心的,没有半点不耐烦的照顾,温白苏心中酸涩。
不是说家人不好,但这确实是第一次手术过后,不是护工陪在身边照顾他。
温白苏知道,爸爸妈妈他们都是在为了他的身体而忙碌,但渴求家人陪伴的心思,不是理解能够压下去的。
热气在眼眶氤氲,温白苏遮掩下眼泪,认真的喝了小半碗粥。
邢谚看着剩下的大半碗,有些担心:“真的不喝了吗?”
温白苏轻轻的摇了下头,为了避免扯到伤口,连声音都放的很轻:“吃不下了,我想睡一会儿。”
“好,你睡吧,我一直在这。”
邢谚将碗放到旁边,缓慢的将升起来的床头放下,给温白苏拉好被子。
温白苏看着他,缓缓闭上眼睛。
身体上的伤口让温白苏不得不用大量的睡眠加速恢复,以至于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清醒的时间屈指可数。
就连邢谚和他说话的时间都少,更别提只能忙里抽闲来看一眼的温家人。
不过这样的情况只持续了不到四天。
温老爷子调配的愈合药效果太好,手术留下的缝合伤口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温白苏昏睡的时间少了,每天都会踩着升降台上来的锦色也进入了他的视线。
第一次看见熟悉的马脑袋时,温白苏被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把满满一杯牛奶倒在床上。
“什、什么情况。”
看他被吓着,邢谚将牛奶接过去,仔细的给他擦去手上的牛奶。“你做手术的时候,它在研究楼外转圈捣蛋,让你哥用升降台送上来看看才安静下来,然后就养成习惯了。”
温白苏闻言,心头顿时软了。
锦色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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