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两人在城堡有住处,而不是被他和邢谚忘在了机场,温白苏松了口气,“没有事,就是问一问啦。”
老管家点点头。
温白苏牵着邢谚的手,和老人家挥挥手告别,又牵着人离开了。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去看过其他人,哪怕只是一眼。
不少人的面上都浮现不满的神色。
有几人对视一眼,打定主意等晚餐时,要好好和温白苏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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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的时间本就不早。
宽敞的餐厅内,已经摆上了晚餐的桌椅,只等菜肴上桌。
原本就热闹的客厅里,多了一批为数不少的年轻人,小孩子在不同的地方穿梭来去,欢笑声将安静的别墅点燃。
邢谚和温白苏就坐在花园凉亭里,远离那一片的热闹。
阳光透过轻纱照耀进来,温暖的色彩令人懒洋洋的,角落处,冰块融化的冷气被空调扇散开,驱散夏日的灼热。
温白苏晃晃躺椅,睡意又开始上涌。
他睁开眼。
邢谚正在剥柚子,看见他睁眼,顺手把一块柚子肉塞进他嘴里。
温白苏尝了尝,嫌弃地避开又一轮投喂,“苦。”
邢谚闻言一挑眉,自己尝了口。
确实有一点,当咬破柚子肉之后,酸甜感轻易就能将其压下去。
他放下还没有剥的柚子,“我技术不行,回头让厨房的人给你剥。”
温白苏点点头,“你又不是专业的,没必要抢人饭碗。”
邢谚好笑,揪揪他脸颊上的软肉,“你怎么不学学网上的套路,说我弄的最好吃?”
温白苏想了下,违心地满足他:“那就好吃吧。”
邢谚:……
·
佳肴上桌,宾客入座。
有人环视一圈,问道:“二爷,咱家长安呢?那孩子带着对象回来,也不和家人见见面?”
被喊作二爷的温昌鸿抬了抬眼皮,“不知道长安身体不好?”
温老爷子威严十足,这一眼看得被推出来询问的人头皮发麻,嘴唇嗫嚅两下,不敢再说话了。
旁边的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厚着脸皮笑道:“这不是想着认识一下长安的对象嘛,白苏的药膳单独放就是,我们又不会动。”
温昌鸿懒得思索他们心中的弯弯绕绕,直白道:“邢谚认识我们小家的人就行了,你们这一大群,见了也分不清谁是谁。”
说完,他无视掉他们吃了屎的神情,宣布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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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风起云涌,根本影响不到在房间里吃饭的两人。
温白苏夹着轻薄的牛肉片,往里放了些米饭,又盛一勺汤汁浇上去,包裹好送入口中。
一个字,香!
邢谚将剥好的虾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笑得无奈,“就这么开心?”
温白苏咬着Q弹的虾肉,感慨道:“你是没经历过,不知道一群心思诡谲的亲戚有多烦。”
邢谚确实无法想象,他家是风口年代起家的,又是连着好几代的独生子,也就妈妈那边有几个亲戚。
温白苏思索着,试图给邢谚举例子。“几年前我结束一场手术后,有人闹到我面前,想利用我威胁爷爷帮他们儿子逃脱惩罚,听说那人还是过失杀人。”
“咚”
碗落到桌子上,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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