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苏靠在邢谚的身上,低低地喘着气平复急促的呼吸。
邢谚抱着他,坐到沙发上。
灯光没有开启,黑暗吞没视野,两道呼吸声在室内交织,此刻比过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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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苏推了推抱着他的人,取出手机,趁着时间还早将机票退了。
他抬眸,视线被捕捉。
温白苏不好意思地避开,将脸埋进邢谚的脖颈间。
邢谚握住温白苏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手指反复在那处摩挲着,无比庆幸他接到父母询问的电话后,没有彻底忽视心中的不安。闫珊挺
如果按照原定时间回来,他所见就是人去屋空了。
温白苏的视线渐渐落到自己的手指上,柔软无骨的手指动了动,反勾住邢谚。
邢谚心头微跳。
他想说些什么,忽听门铃响起。
温白苏顿时紧张的从邢谚身上起来,咳嗽一声,“我把行李箱放回去。”
上门的是希瑞家的厨师。
邢谚让他们进来,自己屁颠屁颠进了卧室。
房间里,温白苏刚把东西又收整出来,脸颊忙出了浅淡的红晕,他看邢谚进来问道:“谁啊?”
“来做晚餐的。”
邢谚让温白苏坐到一边,动作麻利地将东西放到位置上。
温白苏看着他,突然道:“你陪我回家好不好?”
邢谚停下手上的动作,“明天?”
“不。”温白苏摇摇头,“可以过几天,但你需要见见我家人。”
之前他们结婚的原因特殊,又没有办婚礼,所以见不见家长都无所谓,但现在他们确定了关系,至少要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
而且……
温白苏有私心。
他想让爷爷知道,邢谚很好,只是迷信不对。
等他走后,至少不要因他的死亡迁怒邢谚。
邢谚听着温白苏的话,头一次有了丑女婿见丈母娘的紧张感,过了会儿才吞吞吐吐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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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这三个字其实没什么实感。
一切都与往日相同。
温白苏看着邢谚给他准备好针剂,终于意识到,他之前和对方的相处早就超过了正常朋友的界限。
从一开始,他想让邢谚脱身的想法,就是一句空话。
超过界限的亲密相处,邢谚怎么能脱得了身。
将止疼针剂注射完,温白苏亲手收拾好放进专门的袋子里,看了眼外面道:“应该差不多可以吃饭了,我们出去?”
邢谚:“嗯。”
邢谚低头,握住温白苏的手。
戴着戒指的手落入手心,有着别样的满足感。
温白苏却突然停住步伐,“等等。”
在邢谚的疑惑中,温白苏更加疑惑:“你没有准备自己戴的戒指吗?”
被这一提醒,邢谚懊恼出声:“我给忘了。”
他在兜里翻了翻,找出一个小盒子,期待的看向温白苏。
温白苏被这么看着,不好意思地抿紧唇,从邢谚手里接过戒指盒子,紧张的打开。
白金色的戒指造型简单,温白苏紧张地抓住衣摆,擦去并不存在的汗水,取出那一枚寻常的戒指,认真的给邢谚带上。
戴着戒指的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爱侣。
邢谚心情愉悦地晃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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