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下,这回发的是朋友圈。
才发出去不多久,就有一连串的红点点出现。
点进去一看,基本上都是在船上认识的,一群有钱有闲的,当即就有人表示也要过来玩,还询问他们别墅所在的区域。
温白苏询问过邢谚后,把地点发了过去。
车子在小路上慢慢悠悠。
晚霞不知何时布满了天空,梦幻般的颜色让人目眩神迷。
温白苏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道:“那两天我们起来看次日出就好了。”
邢谚顿了下,侧头。
晚霞弥漫,不可方物。
他对上温白苏看过来的眼睛,反应过来那两天是指在海上的时候。
邢谚不在意地道:“你要是想看,过段时间我们再去海上玩一次。”晏擅厅
温白苏想想,摇头,“不去了。”
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没有时间再重复前往过的地方。
邢谚没有听出他的额外音,顺着话说下去道:“接连去一个地方也是没意思,看日出的话,我们可以去山上。”
温白苏顿时激情四射,“我也可以爬山吗?”
邢谚毫不犹豫打破他的幻想,“没可能,我们坐缆车上去。”
温白苏:“噢……”
他这一失落下来,头毛耷拉,像是只失去梦想的咸鱼。
邢谚忍不住捏捏他脸颊上的软肉,“爬山很累,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去。”
温白苏心中呜咽。
这话说的,不就是这辈子都别想了嘛!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这次的管家换成了一位女士。
双方打过招呼,直接入席吃晚饭。
饥肠辘辘的肚子被填饱,管家女士带人将徐源和秦执的房间收拾好,温白苏懒洋洋地上楼洗漱。
邢谚坐在沙发上,视线时不时看一眼楼上。
等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起身。
浴室里,水声哗哗。
房间主人今天出来的时间晚了些。
刑谚想起上次住这时发生的事情,忍不住伸手敲了敲浴室门,“温白苏,你还好吗?”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
温白苏压抑着咳嗽,声音沙哑道:“我没事,马上就出来了。”
刑谚皱眉。
碍于温白苏在洗澡,到底没有继续打扰。
浴室里面,温白苏将地上的鲜血冲走,冲走口腔里的血腥味。
他撑着浴缸边缘吃力起身,将旁边的浴袍裹到身上,轻喘着等待不适过去。
手脚尖端发麻。
等温白苏意识到时,他险些摔到地上,手慌乱地扶住旁边。
沐浴露被撞翻到地上。
“咚”
声音传到外面,就在门口的刑谚心中一紧,连忙敲门提醒道:“我进来了。”
说着,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刑谚就直接扭开了浴室门锁。
温白苏抬眼看去,视线模糊一片。
他眨眨眼,依旧看不太清楚。
刑谚走近,就见温白苏双眼迷蒙,未拢好的浴袍下,白皙的胸膛起伏轻微。
他伸手将温白苏抱起来,快步走出浴室。
温白苏靠着刑谚,沉默的看着面前一片迷蒙,在刑谚出声询问前,先开口道:“我跟你说几种药,你帮我取过来。”
听到温白苏愿意吃药,刑谚心里松了口气。
他把人放到床上。
温白苏回忆了下包里的药,给刑谚报了七种药名,“…送服的水里面帮我加点盐。”
刑谚嗯了声,出门吩咐管家送水上来。
药品的名字大差不差的,寻常人很容易认错,刑谚干脆拎着包坐在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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