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意怎么也忍不住,他压制着声音咳嗽几下,口腔被血腥味充斥。
更衣室里没有人。
温白苏松了口气,拿出自己的衣服,动作忙乱的找出纸巾,鲜血落到纸巾上,被人紧急捂住,没有泄露点滴在外。
他又咳嗽了几声,靠着储物柜缓了缓,进入换衣间。
…
邢谚看着温白苏着急离开的背影皱起眉。
正担忧间,齐盛伸手拍拍他,“哎兄弟,你不会真喜欢上那位了吧?不是我多嘴,他的身体可不适合你喜欢。”
这要是没了,他兄弟不得郁郁而终啊!
邢谚回神,无语地拍开他肩膀,“胡思乱想些什么。”
齐盛满眼都是:我不信,除非你给证据。
邢谚被他看得头疼,只能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领证了,他现在是我法律意义上的爱人,我至少要尽一个丈夫的责任。”
齐盛想起某人无微不至的照顾,面上的不信更加浓郁。你这哪里是尽职尽责啊,明明就差把人捧在手心护着了。
邢谚不和他皮,手肘撞撞人,“刚刚在水里那么久会不会把他泡生病?”
齐盛:……
齐盛牙酸地翻了个白眼,“你担心就跟上去看看呗。”
邢谚抱着手臂,“再等等,别搞得我是跟踪狂似的。”
齐盛无语死了。
·
温白苏换好衣服,将外套的拉链拉紧,沾染血液的纸巾被他包裹着塞进口袋。
晚点上厕所的时候丢进海里好了。
确定换衣间没有遗留什么破绽,温白苏推门走出来,迎面撞上个熟悉的人。
“你……”
舒钰兴笑道:“温先生,下午好。”
温白苏看着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后退半步,“你想要干什么?”
满目阴霾的青年看着他,又笑了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问问温先生,您逼着邢谚结婚,真的不会良心不安吗?”
温白苏:?
温白苏茫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舒钰兴逼近他,神情逐渐凶狠起来,“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温白苏连连后退,拿着手机的手背到身后,试图触发紧急求助。
他的动作隐蔽,舒钰兴突然神经质的笑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逼死晓杰。”
温白苏一脑袋的问号无处发放。
舒钰兴伸手,落在那张如玉的面庞上,“你……”
…
插科打诨过去,邢谚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下,没有来自秘书部的通知。
他拍了巴掌齐盛小腿,“晚上一起吃个饭,你可别吊儿郎当吓……”
手机猛地震动。
邢谚心中意一突,看清楚名字后,急忙朝着更衣室冲去。
“哎?你干什么去?”齐盛被撞得一歪,见人着急忙慌,大脑一懵:“坏了,该不会出事了吧?!”
他一拍大腿,连忙追上去。
邢谚还没有进入更衣室,就听见温白苏茫然的声音,他顺手抄起旁边的清洁工具进去。
…
面前的人捂着脑袋蹲下,温白苏和邢谚对上视线,眨眨眼,“你来得好快。”
邢谚把他从墙边拽到身侧,面色难看地盯着痛苦呻·吟的舒钰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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