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说的?”
“帖子是假的。”陈近洲平静叙述,“他恨我抢了冠军,夺走了队长职务,又间接害他打不了篮球。”
“以上这些,都能成为他报复我的理由。”
陈秉德:“报复你的方式很多,为什么用这种?”
“他爸曾在学校西门当保安,离我爸的实验室很近。作为学校老员工,他很有可能知道些传言,了解您最介意的点。”
“他也不是没用过别的方式,袭击我的社会青年是他找的,失败以后才铤而走险。”
陈秉德:“你如何证明是他?”
“我通过他发布的帖子查到了IP地址,是一家网吧的电脑。”
陈近洲黑了该网吧所有设备,从其中一台里找到了他遇袭相关的聊天记录,并通过监控录像,锁定了该人就是王帅。
“还有,那条帖子内容夸张,逻辑不通,时间地点存在漏洞,显然是泄愤的成果。”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看到了我计算机大赛获金奖的新闻,心生嫉妒,怀恨已久,一时冲动。”
陈秉德:“如果是编的,为什么另一人偏偏是方远默?”
“篮球决赛当天,方远默拍的视频证明了我的清白,王帅因此丢失冠军,他恨方远默不理所应当?一次毁掉两人,一箭双雕。”
陈秉德:“即便如此,你也无法证明,你和方远默没关系。”
陈近洲:“我认识他,但不熟。”
“不熟?”陈秉德冷笑,“你们寒假还一起爬山。”
“闻萧眠请他去的。”
陈秉德把查到的资料丢给他:“照片显示,六月八号晚上,他上了你的车。”
“车当时闻萧眠在用,我开的是另一辆,去陪唐昕过生日。不管是唐昕还是闻萧眠,都可以作证。”
“你们同去泰国,又作何解释?”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陈秉德阴沉着脸:“白纸黑字。”
陈近洲仔细翻看资料,有条不紊:“我乘坐的是下午三点的CA1351,而他是中午一点的HU1383,并非同趟航班。”
“而且,回国时间也不同。”陈近洲继续翻,“我那天和闻萧眠同去,您的资料上也能证明。”
“撒谎!”陈秉德用力挥起藤条,顺下巴划过,“闻萧眠根本没坐那趟航班,他第二天才去!”
陈近洲不疾不徐:“他临时有事,登机前10分钟下了飞机。”
“与其听你解释,我更愿意相信,你是为了糊弄我,专门给闻萧眠买了趟他根本不坐的航班。”
“如果您这么想,我无话可说。”
陈秉德继续丢证据给他:“计算机大赛当天,他也在现场。”
“他是摄联成员,过去拍照很正常。篮球联赛,我们系的照片也是他拍的。”
“可你依旧无法合理解释,为什么有你的地方,总有他!”
“他和蒋川是好朋友,和闻萧眠也是朋友,边渡也曾为他打过官司。而蒋川、闻萧眠、边渡,都与我关系不错,他们叫他一起玩,有什么问题?”
“不要总有闻萧眠搪塞我!”陈秉德用藤条发泄,“他不是万用的!”
“没有搪塞,都是事实。”陈近洲皱眉,罕见感受到疼痛,“爷爷,您难道就不好奇,闻萧眠为什么和方远默做朋友吗?”
陈秉德给了个不屑的眼神:“那种纨绔子弟,和谁做朋友都不奇怪。”
“事到如今,您还觉得他是纨绔子弟吗?他如果真的没脑子,贪图玩乐,怎么可能在闻家有话语权,还混得风生水起。”
陈秉德收敛目光:“你想表达什么?” w?a?n?g?址?f?a?布?y?e?ⅰ????μ?????n???0????⑤?????ò??
“他是个十足商人,扮纨绔只是爱好。他最擅长的,就是动动手指,让人心甘情愿把钱递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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