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们周围的人,都觉得她还小吧,大学刚毕业,完全没有定性。
她跟卫垣又差着六七岁的样子,没人把她的感情当回事。
明明是一片赤诚的喜欢,却被所有人忽略。
这种感觉唯有她自己才知道,有所委屈。
“好了,别哭了,”孟初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
江夏言今天为了参加婚礼,特地盛装打扮了一番,只是可惜漂亮而精致的妆容早已经被哭花了,特别是眼妆,早就花成一片。
孟初小声说:“说不定他们真的只是朋友。”
江夏言:“所以我更生气,刚才我还让我哥去送苏静澜,结果她就要卫木头送。”
说着,她又喝了一大口酒。
看着她这么难受,孟初心底也不知该怎么办。
毕竟感情的问题,外人确实很难安慰。
偏偏她自己现在也面对自己的感情问题。
明知道这时候应该安慰江夏言,孟初却还是没有忍住,低声问道:“你说苏静澜是程津与的未婚妻,他们订过婚吗?”
“对啊,所以我才更生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怎么能这样。”
江夏言越想越委屈。
原本她对苏静澜的喜欢,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在她看来,今晚苏静澜主动靠近卫垣,就只是利用卫垣而言。
让一个男人来刺激另外一个男人。
完全就是把卫垣当工具人。
可更让人生气的是,卫垣还偏偏就当了。
他就不能拒绝吗?
“他们是什么时候订婚的?”孟初低声问道。
江夏言此时已经有些醉了,在听到这个问题,想了好久才说;“应该是好多年前吧?那时候我还在上高中呢。”
她还在上高中?
孟初算了下江夏言的年纪,大概是在七八年前?
孟初大学的时候?
那时候程津与也才刚毕业,甚至是还没毕业。
他却已经要跟苏静澜订婚了?
“那时候他们还在美国读书吗?”孟初问道。
虽然她没具体查过苏静澜的学历,但是她这样的人,估计大学应该不是在美国就是在英国。而因为程津与是在美国读的大学,孟初便猜测苏静澜也是在美国。
江夏言点头:“对啊,那时候我哥他们都回来了。”
“那看起来他们的订婚很隆重,”孟初的声音很轻。
江夏言:“那当然了,津与哥家里那么厉害。”
“他家是做什么的?”孟初淡淡问道。
“恒卓集团,程季和你应该听说过吧,那就是津与哥的爸爸,”江夏言微吸了下鼻尖,低头看着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
她委屈巴巴说:“没有酒了。”
孟初看着自己面前的,她刚刚还劝江夏言少喝点。
谁知她自己酒杯里的酒也早就没有了。
“再来一杯?”她轻声问道。
江夏言点头。
孟初便让服务员过来,她又点了两杯酒。
在等待的过程中,孟初单手托腮,她此刻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对于她的丈夫。
程津与的过去她一无所知,程津与的家世他同样一无所知。
有种理所当然又荒唐的感觉。
过了会儿,服务员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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