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津与语气冷静。
孟初怔怔望向他,直到程津与微叹了一口气:“孟初,虽然这件事我三番两次来提醒有点儿奇怪。但是你别忘记了。”
“我们两个可是领证的。”
孟初低声道:“我没忘记。”
“所以接你回家,给你吹头发,”程津与慢条斯理望着她说道:“都是我身为丈夫的份内之事。”
孟初张了张嘴,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说完这些之后,程津与从床上起身:“我还是给你倒杯水吧,宿醉之后应该会渴的很厉害。”
孟初刚又要张口说谢谢,但最终她只是嗯了声。
等到程津与开门走了出去,孟初坐在床上。
她越想越觉得,她醉酒拉着人家一起睡这件事,着实是太离谱了。
不是都说,醉酒的人要不就是彻底醉的不省人事,要么就是故意的。
程津与会不会也觉得,她就是趁着醉酒,故意的呀?
啊!!
孟初忍不住一下趴在床上,双手开始不停猛捶着床垫。
似乎这么发泄一通,才能彻底宣泄她心底的情绪。
只是她正发泄时,突然房门又被推开。
站在门口的人,和趴在床上猛捶床垫的孟初,四目相对。
程津与神色平静问道:“家里有没用过的牙刷吗?”
原本正在发泄的孟初,眨了眨看着他,最终又故作平静把自己的手掌放下,淡定说道:“有啊,我现在起床给你拿。”
“不着急,你再…”程津与唇角轻勾:“玩一会儿。”
说着,他贴心的给孟初关上房门。
房间内的孟初整个几乎尴尬到蜷缩起来,偏偏她还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声地死死攥紧自己的手掌。
没关系。
活着也是一天。
社死也是一天。
只是她遇到程津与,怎么会翻车成这样呢。
孟初觉得自己前二十八年没丢过的脸,好像都在他面前丢遍了。
没关系的。
孟初,一点小事儿而已。
她一边强行给自己打气,一边起床走到衣柜前。
只是她拉开衣柜门的时候,一段碎片记忆又陡然被想起。
就是昨晚她站在衣柜前面,拿了自己的睡衣还有内衣准备去洗澡。
而程津与就站在她身后。
孟初低头看着装着内衣的抽屉,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但是最后她还是没忍住,额头靠在了衣柜门上。
孟初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之后,便赶紧去了洗手间把牙刷找了出来。
程津与似乎还在客厅。
她趁机赶紧先刷了牙,动作极其迅速。
等她洗漱妥当后,她这才拿着新牙刷和新毛巾走到客厅。
此刻程津与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他手里端着一个透明杯子,杯子里装着牛奶。
见她过来后,程津与将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幕让孟初有一丝恍惚。
或许是清晨的光线太过迷惑人,又或许是这一幕太过家居日常。
日常到,让她觉得。
程津与好像就是一直生活在这个家里。
和她很平常的生活在一起。
“我在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温了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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