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醉酒的人,是商量不了任何事情的。
说话间,孟初已经走向衣柜,她打开柜子里,小小声嘀咕:“我的睡衣呢,我得去洗澡了。睡觉之前一定要洗澡的,要不然会臭臭的。”
站在她身后的程津与,听到她嘀咕的话,都忍不住想要笑。
终于,孟初找到了自己的睡衣,随后她又拉开抽屉:“还有内衣。”
白色的衣柜里,所有衣服都被摆放的格外整齐,而她拉开的抽屉,则是整整齐齐摆放着她的内衣,白粉灰的色调一下撞入程津与的视线里。
他微微侧过身,挪开了视线。
此时孟初拿好衣服,便要走房门,去洗手间。
“孟初,你这样不适合洗澡,”程津与伸手拽住她的手臂。
孟初抬眼看他,满脸委屈:“可是我会变臭。”
程津与无奈,只能跟着她到了洗手间门口,只是在她进去之前,他下定决心说道:“你洗澡的时候,不要关门。”
这样万一她真的摔倒,或者怎么样,他也能第一时间进去。
孟初听完眨了眨眼,似乎用大脑仅存的理智,在处理这个信息。
程津与只得解释:“我只是担心你待会摔倒。”
孟初这下乖乖点了点头。
*
没一会儿,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但是并未反锁。
程津与倚靠在门边的墙壁上,听着里面水声响起。
虽然他会抽烟,偶尔江岷安他们搞雪茄局也会拉上他一起,但是他从来烟瘾都不大。
身上甚至都不怎么会带烟。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他就觉得喉咙很痒。
很想来一根。
不知过了多久,他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程津与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江岷安打来的。
原本他没想接,但最后还是改变主意,接通电话:“喂。”
“在家吗?出来喝酒,”江岷安这人素来是社交圈的好手,长袖善舞,呼朋引伴,就没有他结交不下来的人。
自然这样的人,应酬也多到不行。
时不时便要组局把大家凑在一起。
程津与倚着墙壁,声音懒散:“不去。”
“在公司还是在家呢?”江岷安知道他是工作狂,对面又挺安静应该不是在应酬。
程津与嗯了声,漫不经心道:“在家。”
孟初的家,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他的家吧。
他登堂入室的理直气壮。
“在家干嘛呢?”江岷安问道。
程津与听着耳畔一直源源不断的水声,慢悠悠说道:“当门神。”
门神?
江岷安以为自己幻听了,随后他说道:“你在家当门神?你这什么癖好。”
“你既然在家没事儿干,赶紧过来啊,咱们都两周没聚了。”
江岷安又催促了一句。
程津与轻笑了下:“都说了当门神,很重要的事情。”
江岷安:“你这是跟我打什么哑谜呢。”
显然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程津与是耍自己玩呢。
就在此时,洗手间里一直源源不断的水流声突然停了下来。
程津与收敛嘴角笑意:“好了,不跟你聊了,挂了。”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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