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就有多余的时间。
沈肄南觉得今晚的小姑娘明显有心事,他不满,恶狠狠怼,企图拉回宝珍的思绪,身下的女孩倒吸一口气,险些抽搐,她掐紧男人的臂膀。
“你,你干嘛呀?!”
“这才领证一年就对我厌倦了?”沈肄南挑起她的下巴,指腹狠狠地揉搓她的红唇,深邃的异瞳透着危险,“宝宝现在还有心情想别的?”
和宝珍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极其喜欢关注小姑娘的反应,她的所有神态都会被他尽收眼底。
“……”
宝珍怕他又想着法折腾,忙不迭抬腿圈住男人的腰身,乖巧地蹭了蹭他汗湿的颈侧,亲了会沈肄南的嘴角,看他的眼神水润乖巧,嗓音也娇:“沈生。”
“少来。”
“我想要一个孩子,咱们备孕吧。”她在沈肄南忽地暗沉的视线里,吻上他的喉结,纤细的手臂抱紧男人的阔肩,又羞又纯又欲:“好不好?”
*
既然要备孕,那最重要的就是要先做解结扎的手术。
术后要禁欲,两人连接吻都克制了。在这期间,宝珍也在调养身子,至于沈肄南,他的体魄一如既往好,顶多只需要戒烟戒酒,香烟这种东西,他没有瘾,以前抽得少,现在更是碰都不会碰,至于酒,他推了不必要的应酬,实在要参加的也以茶水代替。
清心寡欲得像寺庙里的和尚。
有时,宝珍去找他,碰到沈肄南有空在家,他穿着浅色系休闲服靠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手边一盏清茶,阖着眼慢悠悠晃着椅子,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他身上,道不出的清冷贵气。
无数的爱意都在不经意撞见时变得越来越深。
术后到解禁,又因为要备孕,有些刺激的花样要规避,最主要还是不易受孕,最后光是传统的方式都要折去宝珍半条命,腰臀的位置垫了两颗偏厚带软的枕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姑娘眼角溢着清泪,小脸泛着不正常的薄红,发丝散乱黏在汗津津的脸颊、脖颈、锁骨上,看起来柔弱又无助,原本平坦的小腹也隆起,装了不少,甚至于结束后也没有率先清洗,而是悉数堵着。
沈肄南温柔地吻着女孩的红唇,扣住她的五指,一遍遍缱绻地喊着宝宝,宝珍的声音已经哑了,闭着眼,窝在他怀里。
在十天到一月间就能检孕,毫无意外,受孕不到半月,宝珍就怀上了,她也不懂这些,检测出的时候还是懵的,倒是跟在她身边经验颇丰的年长女佣赶紧通知管家,管家又连忙给沈肄南打了电话。
小姑娘坐在客厅沙发上吃水果,看到沈肄南回来,还很诧异:“你今晚不是有会议吗?怎么——”
“推了。”男人坐在她身边,宽热的掌心覆在女孩的肚子上,喉结滚动,竟比宝珍还要紧张,“怀上了?”
宝珍莫名脸红,轻轻嗯了声。
她偷偷看向沈肄南,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肚子失神,纯黑的短发干净利索,露出的侧脸线条清晰深邃。
他不语,小姑娘掰过男人的脸,捧着,对上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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