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
他是什么话都能往那方面引!
宝珍听到细微的动静,很耳熟,她下意识低头,看到尝过很多次的惊石页弹出,径直拍过那里,丁页端溢出点晶莹,透着光泽,有那么一瞬间让小姑娘想起做题或者画草图时、偶尔无聊吮过的牛奶味棒棒糖。
她被脑子里蹿出的形容吓得心跳砰砰加速,羞恼得想借机骂骂沈肄南。
都怪他,都把她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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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走神的这一小会,沈肄南已经放了一半,盘扎的青筋有种被禁锢后的喷张,颜色更深,也更骇人,他很满意,温热的手掌抚握着女孩的后颈皮,眉梢透着愉悦,“宝宝,感受到了吗?”
“……”宝珍羞愤欲死,推他胸膛,却被死死摁在怀里,咬着唇,口是心非:“没,没有!”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甚至是太清晰,清晰到她感觉自己就是古时用来装盛药材的药臼。
“没有?不肯说真话的宝宝是要被罚的。”
“……”
“既然感受不到,那就好好看着。”
“……”
男人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是强势的压制,小姑娘弓着单薄的肩背,额头抵着他的胸口,两人之间的空隙让她视线无阻地看到晾在那的半截,像在他们之间搭起了一座小小的桥梁,衔接着彼此。
宝珍感觉到所有褶皱被拉开抚平,那些滚到深处的水果被挤压得贴进宫门,整个过程很慢,慢到像一帧帧卡放的胶卷录影。
光靠鼻翼间的呼吸已经远远不够,根本无法供养流动的血液,小姑娘可怜巴巴地张着嘴呼吸,鬓边的碎发被汗湿,紧紧贴着脸颊的轮廓。
“沈,沈生——”她呜咽着,脆弱的天鹅颈绷紧,手指死死攥住男人,像在凌霄花攀附着巍峨挺拔的大树。
“怎么了宝宝?”
沈肄南摸着女孩光洁的背脊,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就在他的掌中,像掐住小姑娘的命脉。
他故意放缓这个过程,似乎在享受熟透的水果被碾压成浆的过程。
小姑娘靠着他的胸口,听到强有力的稳健心跳声,除此之外,她似乎还听到水果迸溅的动静,想象着它们如何被碾过。
是殷红的草莓和圣女果被怼破表皮,红彤彤的果肉混着水果汁爆开,是深紫的葡萄和深蓝的蓝莓混合着成了颜色稠丽的果浆,这些水果裂开,在药臼里软成一滩泥泞,一面紧紧贴着花心,一面包裹着药杵的端。
搁平时没玩这种,宝珍也受不了慢悠悠的折磨,恨不得落一个痛快,她抬起头,发丝微乱,底下是一双薄雾朦胧的眼睛,似含春情,女孩仰望着他,吐着息,红唇轻启。
“沈,沈生……你能不能——”
她没办法直言说出快点重点的要求,纤细的胳膊抱住他的腰,羞涩地用腿去勾他。
沈肄南捏着她发红的耳朵揉了揉,闻言,勾着唇,哑声道:“好啊,这可是宝宝自己要的。”
宝珍闭着颤巍巍的眼皮,脸色通红。
尽管已经对男人的做法有过深刻的了解,但这一刻小姑娘还是后悔了,她被圈着腰按住肩膀靠在沈肄南的怀里,虽是坐在料理台的边缘,但丝毫没有让他的行动受阻,宝珍起先还咬着唇,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可渐渐的,随着沈肄南不做人次次到底、有意弄出那些稠且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后,她忍不住溢出声。
在大学读书时,除了课业和实验,闲暇有空时,小姑娘会去社团放松会,舞蹈社的隔壁是搞体育的,有时她坐久了,腿部血液不流通,也会过去蹭一蹭他们的器材,其中有一款就是双脚踩在器材上,它会调动全身抖动起来,活动关节也能改善心肺,使血液更好的流通。
眼下,宝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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