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没有,你怎么这样啊?!呜呜呜呜讨厌你,你快点!”
他也的的确确不是什么好人,都这个时候还不忘自己的目的,“宝宝什么时候说了,我就什么时候带你过去。”
“……”宝珍掐他拧他,看到服务生垂着脑袋,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往这边过来,托盘里面有很多东西,可以遮住对方的视线。
她慌得不行,也彻底豁出去,拼命抱紧男人,在他耳边说了那句自己从不会说的污言秽语。
“宝宝好乖。”他怼到底,抱着女孩往薄雾深处走,烟云缭绕瞬间抹掉他们的身影。
破开阻力到底的感觉跟平时很不一样,少了直面迎击的尖锐,多了一份被水包裹的厚重。
小姑娘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大气不敢出一声,她咬着唇,努力平复乱糟糟的呼吸,听到对面池岸边传来细微的动静,是托盘里的那些东西被悉数码好。
偏偏沈肄南这个时候不做人,把她从水中提抱起来,吓得宝珍跟美人蛇一样死死缠着他,生怕他又干出什么事来。
男人小幅度地动作,动静小,也没什么水花,可就是次次能到花心,小姑娘在他的背上抓出骇人的血痕,血珠子一长串,看起来恐怖极了。
沈肄南压低声音在女孩耳边笑道:“人还没走,宝宝怕不怕被发现?”
说完,还当着她的面,吃了浮在盈盈水面上,泛着潋滟光泽,裹着水珠的雪白。
也不知道沈肄南都让人准备了些什么,池岸边的动静还在,宝珍咬不住唇,扬起脆弱的颈子,眼前发热,自己的薄汗浸进眼角,火辣辣地疼,她控制不住攥着男人纯黑的短发。
他总是这样变着花样,上下都有被安抚。
“沈先生,东西已经给您放好了。”
服务生在送东西进来之前就已经被叮嘱过勿听勿看,也知道这间私汤房里的人尊贵无比,她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和抬眼,努力压着脖子,因此也不知道薄雾的深处藏着欢愉。
沈肄南抬头,见小姑娘真的快撑不住了,恐怕再不让她出声,整个人都要窒息晕厥。
他吐出来,嗓音是被欲望浸透后的沙哑,对待外人时又冷漠得不像话:“嗯。”
言简意赅。
服务生立马抱着托盘离开,直到外边重新恢复寂静,直到这里只有他们,男人才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脸,笑道:“宝宝,可以出声了。”
“我讨厌你!”她开口就是骂。
沈肄南已经听习惯了,继续,“待会宝宝就会说爱我,不仅会,还要求着我。”
他太熟悉抱在怀里的小姑娘,对她的脾气、喜好等了如指掌,口是心非的程度不亚于他每次都说宝宝这是最后一次了。
宝珍懒得搭理他,埋在他的颈窝,攥着拳捶了他几下,然后换来更要命的回击,私汤房内没有外人,女孩咬着唇没忍多久就开始咿咿呀呀,配着啜泣的调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汤池靠里的位置,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再走两步就是打磨得光滑的黑色石块,氤氲的雾气蒙上,生出一点点水润的亮,那块石头很大,大到放个小姑娘在上面绰绰有余,不过有不好的点,它不是平整的放在地面,而是有倾斜的弧度,约莫四十五度,石块背后是一棵长势有点歪矮的西府海棠,枝丫倒是茂密,像延伸的伞盖往私汤上方伸展。
小姑娘刚被迫躺在石块上就差点滑下去,软绵绵有点不受控,降低了一点就被重新提回去,接着又是熟悉的青筋喷张。
“沈,沈生……”
宝珍的嗓音抖得不行,被男人照拂得日渐丰盈的雪白随着呼吸和说话微微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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