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那九句。”
直接翻了一倍。
宝珍想捏拳揍他,重重一哼,动作浮夸,整个人上半身都快佝下去了,“一拜沈生活到老!”
沈肄南:“……”
他太阳穴一跳一跳,小姑娘这大动作,不像拜年,更像要送走他。
然后,男人看到女孩佝下腰后就再也没站起来了。
“怎么不继续了?”
“尾,尾巴。”宝珍感觉到那东西一点点剐蹭内壁,嗓音变了调:“沈,沈生,把,把它拿出来。”
“这都没掉,不就证明宝宝喜欢吗?”沈肄南看到她佝腰后露出的一点粉色毛茸茸尾巴,配着小姑娘柔软得出奇的身子,真就很像一只勾人的兔子,他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脸蛋,“乖,继续,还差八句。”
别说还差八句了,就是第二句她也做不到,宝珍就起来一点点,触感已经深入骨髓,她脚一软,直接跌到男人岔开的腿间,像一朵被揉碎到极致的花沉甸甸从枝头坠落,潋滟稠丽。
宝珍这一跌,更麻了,像被穿透,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趴在沈肄南的大腿上,披散的发丝遮住她小半张瑰丽的脸,脑袋上的兔耳朵微微发抖,让人不止想捏。
“沈,沈生……”她的嗓音颤得厉害。
男人垂眸看着脚边可怜巴巴但浑身香甜的女孩,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小姑娘的妙曼和脆弱尽收眼底。
他的眸色一点点暗下去,尤其是对上宝珍扬起纤细脖颈、露出一双惹人疼的眼睛时。
她的呼吸都在发抖,红唇微张,隐隐可窥贝齿和一点香滑粉嫩的舌尖。
沈肄南的掌心从女孩的头顶滑落,既而,整只手掌扣拢她的后脑勺,小姑娘被拉进,道不清是鼓囊更惹眼,还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更逼人,男人拿着那只红封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宝珍的脸比先前更热更烫,急需一点慰籍,恰好红封的表明涂了蜡,是细滑的冰冷。
女孩的手抓着红封,眼睛却看着沈肄南。
男人嗓音沙哑:“给你的。”
宝珍喘着气,笑了。
他看着明明不缺钱却费尽心思讨红封的小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单纯干净,沈肄南低头,扣紧女孩的后脑勺,逼她仰起头和自己接吻。
小姑娘捏紧那只红包。
男人将她从地上提抱起来,宝珍跌进柔软的床垫,天旋地转间,红封差点掉了,她抓回来,刚握在手中,膝盖磕着胸脯,小姑娘感觉自己整个人一晃,卡在头发间的兔耳朵都松了,眼前是笼罩的阴影,她咬唇看向沈肄南。
先前女孩还吐槽,说这私房服的料子太省还有洞,他看了后,承认确实省,至于洞,除了尾巴那里,其他确实没看出来,而眼下他看见了。
跟小孩的开裆不同,这里的设计更适合成人间的模式,沈肄南看着身下这个香甜可口的女孩,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撕碎她,让她彻底融进自己的骨血。
宝珍被他这样钳制住真的很难为情,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控制不住那些源源不断的淅淅沥沥,又觉得那颗毛茸茸的尾巴被打湿后扎人,小姑娘忍不住想动手摘掉,却被男人扣住手腕,反手一拧钉在脑袋上。
“沈,沈生,你别抓我的手,好,好痛——唔!”
话刚落就被堵回去,沈肄南低头吻住她,宝珍感觉身体一沉,瞬间瞪大眼睛,两秒后,女孩的眼睛蓄起薄雾,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们住在阿婆阿爷这里,这套平层是宝珍选的,采光和风景都不错,除此之外添置的家具,至少是这间休息的卧室,里面的每一件都是小姑娘精挑细选,这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也是,挑的时候,优点就是漂亮且宽敞,睡上去有种公主就寝的奢侈精致感,缺点就是这种适合小姑娘睡的,在床脚四柱的设计上偏单薄,换言之很容易出动静,而今香香甜甜的床品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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