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才醒。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迷茫地望着酒店的天花板,大脑还在宕机中,直到酒店外面传来热闹的欢笑声,才把她的神智拉回来。
他们已经到索罗岛了。
只不过——
沈肄南呢?
小姑娘坐起来,视线环顾一圈,没看到人。
她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听到门铃响起,宝珍跑去开门,看到外面站着野仔。
“歆姐,南爷让我过来看你醒了没?”
“沈生去哪了?”
“南爷在沙滩那边。”
“噢噢,马上!”
她转回去,三下五除二换好泳衣,又拿上包里的防晒霜等物品,和野仔一起坐电梯下楼。
还是当初第一次来的时候住的酒店,离沙滩和海洋都非常近,穿过细细的绿植道就是了。
或许是今天七夕,又或许夏天是海边的旺季,宝珍一眼望去,看到沙滩上全是人,小孩有,但更多的是夫妻和情侣以及结伴来的姐妹们。
“野仔,沈生在哪呀?我怎么没看到。”
沈肄南是属于那种外貌极其优越的存在,走哪都亮眼,很好认,但宝珍扫了一圈都没看到他。
野仔说:“歆姐,南爷在那。”
小姑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在一众欢声笑语和打闹中,有一处显得格外扎眼。
沙滩帐篷的斜前方不远处围着好些个身材火辣、穿着比基尼的美女,透过尚未包围的细缝,宝珍看到里面安置着两把太阳椅,其中一把躺着一个身穿花衬衣、戴着茶色墨镜的男人,他懒洋洋地搭着腿,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赫然是沈肄南。
他们这次出来,身边只带了野仔,眼下,野仔跟在宝珍身边,他那就没人了。
宝珍抱臂瞧了会,等那波人讨了没趣后离开了才悄悄走过去。
她弯腰,毫不客气摘下男人的墨镜,就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哼,你倒是——”
取了墨镜,沈肄南真的在闭眼休息。
宝珍:“……”
还以为可以抓包,趁机将他一军呢。
她重新把墨镜给人戴回去,往旁边的太阳椅一躺,耳边传来轻微的嘎吱声,男人淡笑道:“睡醒了?”
“好啊,你果然在装睡!”宝珍逮住他了,腾地一下子坐起来,又把他的墨镜摘了,勾在手指头上对他指指点点,“喊野仔去叫我,自己却躺在这晒日光浴、享受漂亮姐姐的包围,沈生,你这叫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双标!”
想她两个多月前生日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点点男模跳舞,他倒好,当晚想着法折腾她,让她数黄金自己却狠狠地后进,数错了干脆让她躺在一堆珠宝上面掰着大开大合,最后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石翡翠玛瑙上全是她的气息,害得她迄今都不敢看。
羞死人了!
“你看看你,太过分了!”宝珍义正言辞地控诉、批评他。
沈肄南看她炸毛的样子,笑道:“你刚刚摘我墨镜的时候,我就醒了,在此之前,我确实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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