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倒了杯红酒,坐在床边,盯着浴室的方向,等人洗完。
过了十来分钟,宝珍穿着鹅黄的吊带睡裙出来。
雪白的肌肤被热气熏得泛起淡淡的粉,脸颊像涂了胭脂,人比花娇。
礼物也是分人的,宝珍兴致勃勃、摩拳擦掌:“沈生,我洗完啦,现在开始清点礼物了噢?”
沈肄南喝了一口冷冰冰的红酒,“嗯。”
“可是,没地了呀。”她来来回回看个遍,“我清点完放哪呢?”
有些礼盒是叠在一起的,甚至有些珠宝盒里不止一件宝贝,比如她看到一套红宝石系列,从项链到耳环、手链、脚链等是成套的。
男人瞥了眼宽敞的灰色大床,拍了拍,勾唇:“都放床上。”
“啊?放得下吗?”小姑娘持怀疑态度。
“你不要盒子不就行了。”
“那点完装回去的时候好麻烦呀。”
“不麻烦,到时候我帮你。”
“行吧。”
然后,沈肄南看到那个傻姑娘打开包装得精美的珠宝盒,从里面拿出那些闪闪发光的宝贝,一件件清点,一件件放到床上。
东西确实多,她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后累得不轻,额前的碎发湿濡,白皙的脸蛋红彤彤,单手叉着纤细的腰肢,用手掌拍着渐有起伏的胸脯,吐息着喘气。
“沈生,怎么这么多呀?”宝珍回头,还能看到有一半没有清点,除此之外,那座掩藏在沙发背后的黄金山包也不小,看数量几百块是有的,但具体多少,还是需要去点一点。
男人悠闲地靠着床头,支起一条长腿,转着红酒杯,视线下移,扫了眼满床五彩斑斓、快闪瞎眼睛的珍珠宝石翡翠玛瑙。
“慢慢点,夜还长着呢。”
“不想点了,真的好多,好累啊。”床上都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小姑娘扫了圈,走到男人跟前,拍了拍他那条比例优渥的长腿,“沈生,你收着点,给我腾个地,我要坐。”
沈肄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不收,累就坐这。”
“……”她哼了声,不情不愿过去坐下。
“这才哪到哪?就这点毅力?”男人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指尖挠她下巴,意有所指道:“喜欢都不肯花心思,还敷衍了事,果然是小孩子,一点都不专一。”
宝珍:“???”
她扭头,听这话不满了,不服气地反驳:“我哪有敷衍?我都仔仔细细点了的!就床上这些一共一百二十八件,还有,你别拿我的年龄说事噢,我已经二十一了,不是小孩子,已经成年了,最后,什么不专一呀?瞎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小姑娘劈里啪啦一顿输出,最后重重一哼。
沈肄南笑了,“我说一句,你顶十句是吧?”
“没有!”
“没有?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他放下红酒杯,掐着女孩的腰,把人提到腰上,分开,让她坐着,宝珍想下去,被他死死扣住。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开始秋后算账:“我今天要是不回来,都不知道原来咱们的歆姐这么会享受,舞台上二十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半脱在那给你跳舞,嗯,不错,很不错。”
“……”小姑娘登时心虚,气势瞬间矮了一截,“这,这都是两三个小时以前的事了,你怎么还翻出来说,真是的。”
回来的路上包括到家后,他都没有主动提起这茬,宝珍还以为他已经不计较了。
“我不能翻?”语气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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