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在眼中旋转模糊,夺走她所有的意识和理智。
她觉得自从沈肄南尝到滋味后,吃苦受累的总是她。
他们是今早到的东珠,没有回洋楼,直接过来了。
公馆到处都是人,长辈们也在,宝珍记着自己的身份,不敢太明目张胆,所以有意和沈肄南拉开距离。
谁知白天还好好的,结果傍晚刚降临,他就大咧咧地找过来了。
宝珍在公馆没有独立的小别墅,住在谢怀铖这,和沈肄南那里一样,里里外外都有保镖。
他就这样无视所有人,登堂入室。
小姑娘莫名有点慌,细声细气跟他说:“沈生,这不比你那,我们……”
话没说完,她就挨了顿鞭挞。
男人抱着汗淋淋的女孩,吻她发热的脸颊和天鹅颈,低声问:“看见就看见了,有什么避讳的?”
宝珍吃痛,眼泪掉出来,“……我,我现在明面上还是谢,谢怀铖的——额。”
沈肄南笑了声,重新怼进,“谢怀铖的什么?还妻子吗?”
他倒没发现,原来她这么尽职尽责,一个假的破身份记得死死的,怎么不见以前勾引他的时候多上点心?
小姑娘咬他的肩,太阳穴的筋都出来了,痛骂道:“混蛋!”
“宝宝,你要记住,你不是谢怀铖的妻子,你是沈生的。”
“你要是记不住,那就好好看看,现在和你做这些事情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完,他干燥粗粝的指腹扣住女孩的后颈,逼她看。
宝珍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唰地一下子白了,不敢想象那么狭窄是怎么容下的。
沈肄南的手指挑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抬头和自己接吻,四唇摩挲,他又突然问:“宝宝住这的时候,晚上睡哪?”
这架势,大有一副‘兴师问罪’。
“我,我和他都,都睡在这——”
“是吗?”
艰难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脸色又变了,他明明在笑,却让宝珍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柔弱的女孩想解释清楚,双膝猝不及防碰到雪峰,二十岁的姑娘柔韧极佳,宝珍感觉自己快折了,一双俏生生的眼睛氤氲着雾气,摇着头,眼见又快哭了,哽咽还没来得及冒出嗓尖,就被另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取代。
沈肄南淡笑道:“你想说,和他同床共枕吗?”
宝珍的指甲在他胸口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珠子,她快疯了,哭着求饶。
“不,不是!”
“沈生,你别这样,我,我真的没有。”
“我跟他只,只是住在一间屋子,我,我们——”
她苍白的解释没有换来任何怜惜,宝珍听到熟悉的微弱的哗啦啦水声,小姑娘无力地捂着脸,哭得稀里哗啦,一个劲骂他混蛋变态,男人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并直接坐实,到了宫口不说还在延长余韵。
宝珍‘哇’地一声嚎啕大哭,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我再也不要和你——”
沈肄南捏她,清冷的声线沉下去:“宝宝,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威胁,现在已经在威胁她了!
“你记住,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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