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肄南摘下, 打结丢进已经装满的垃圾桶,捡起扔在地上的浴巾,随着起身阔肩的动作,露出背部血肉模糊的抓痕和肩颈上小小的牙印。
血珠子直冒。
男人的余光淡淡扫了眼, 非但没觉得火辣辣地疼,反而还有种腰窝发麻释放后的畅快, 他随意打了结,去接了大杯温水折回来,把裹着被子,露出莹白香肩的女孩抱紧怀里。
“宝宝,喝点水。”沈肄南让小姑娘靠着她,还在玻璃杯里放了一根吸管。
宝珍红彤彤的脸蛋上全是泪痕, 露在外面的肌肤要么是深红的吻痕,要么是青紫的指印, 女孩披散着乌黑的发丝, 被汗浸得发软,衬得那张脸更加小,也更加柔弱可怜。
她低头咬着吸管喝光杯里的温水, 许是太急,还呛到了。
沈肄南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慢点喝, 不够我再去接。”
温热的呼吸就洒在耳畔, 近在咫尺,瞬间把宝珍拉回先前颠倒的疯狂和无助, 她吸了吸鼻尖,手肘后怼,不想挨着他。
“你,你离我远点,我,我讨厌你。”细细的嗓音嘶哑得厉害,说话都困难,可想而知沈肄南之前又多过分。
沈肄南看出她不想喝了,把杯子放在柜子上,长臂一伸,从背后连着被子一起抱住小姑娘,他低头亲了亲女孩的耳朵,神情餍足,“没关系,我爱宝宝就行了。”
宝珍顺着沈生的下场,就是让他越发肆无忌惮。
钟娅歆在他怀里挣了挣,不仅没挣脱,还牵动里里外外的痛楚,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说来就来。
“沈生……”她的嗓子说不出什么话,这一刻彻底哑了。
男人掰过她的脑袋,看到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他心头一紧,将人轻轻拥住,又拨开裹起的被子,“哪疼了?”
宝珍说不出口,更羞于启齿,二十岁的女孩一个劲流泪,难过得好像沈肄南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他打开小姑娘仔细检查,毫不夸张糜月长红月中得可怕。
确实过分了。
沈肄南吻掉她的眼泪,先抱她去清洗,“乖,不哭了,再哭眼睛更肿了。”
“眼睛已经肿了。”声音又委屈又可怜。
宝珍这会实在顾不上害羞,抬一抬胳膊都疼,任由男人照顾她,时不时还哽咽地骂他是大混蛋。
对此,沈肄南只能连连点头顺着小姑娘。
床是不能用了,都能拧出水,清洗完,男人在沙发上给她抹了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女孩盖着小毯子,小小一只缩在角落,乌黑的发丝垂着羸弱的肩,睫毛湿漉漉,眼睛红彤彤,鼻尖也是,她不停地啜泣,娇俏的眼睛盯着又趁机把她玩了一遍的沈肄南,要不是说不出话,嗓子疼,她现在肯定有一堆话要骂过去。
沈肄南快速冲了个澡出来,和她挤在沙发上,又嫌这样生疏了,最后直接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坐着。
“要不了两天就好了。”他爱不释手,喜欢动手动脚,时不时亲亲女孩的眼皮、脸蛋,或者摸摸她的头发。
宝珍撇开脑袋,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沈肄南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深邃的眼神快要黏在她身上,过了会,宝珍坐得身子都僵了,不得不调整,最后干脆直接倒在男人的胸膛上,把他当做巨型抱枕。
男人垂眸看了眼睡在怀里的女孩,轻笑了声,捏了捏她的鼻尖,宝珍无动于衷,很快,她的呼吸趋于平稳,就这样睡着了。
她今晚也是真的累着了。
沈肄南难得没再折腾她,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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