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别忘了,你是东珠大嫂,区区一个弘兴商会,去得。”男人淡笑道。
其实以谢怀铖在东珠市的地位,他虽说是大哥,但所有人都门清,大哥只是傀儡,手上并没有多少实权,因而,大嫂的份量其实也就那样,重点是沈肄南,有他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敬宝珍,待她好,底下做事的人也都机灵,更不敢怠慢钟娅歆。
小姑娘懂这个道理,“那我要不要好好打扮一下?”
她没去过那种场合,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但在国外的时候也跟着沈肄南参加过不少重大的席会,礼服是少不了。
不过,穿礼服的话,这个天就很冷。
沈肄南摸着她的头发,笑道:“我们宝珍天生丽质,不打扮也漂亮,衣服的话,穿暖和些,你经期刚过,不要受冻。”
“那不穿礼服啦?”
“平时怎么穿就怎么穿。”
确实是平时怎么穿就怎么穿,但是——
出门前,宝珍忍不住看了看沈肄南,又低头瞧自己的穿着,他倒是西装大衣,成熟稳重又英俊帅气,而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堪比上次去佩尼斯小镇滑雪。
帽子围巾手套羽绒服雪地靴,全是他配的,最后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和微微冻红的鼻尖。
“沈生,太厚了,待会好热的。”
“今天在室内的时间比较少,乖,多穿点。”
“咱们不是去商会吗?”
“先过去,后面会转场。”
“好吧。”
他牵起小姑娘戴着手套的小手走进汽车,驾驶座还是野仔,前后都有护送车队开道,一路畅通,直达商会。
商会坐落在不周路,这一带全是据点,门口盘踞着两座巍峨石狮,气势逼人;不少成员的车辆停在规划好的位置上,唯有一辆大咧咧摆在门口,无人驱赶,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宝珍收回视线,跟着沈肄南下车,冷风吹来,钻进她的鼻尖,小姑娘打了个喷嚏,惹得身边的男人给她拉低帽子,拢高围巾。
“冷着了?”
“不冷,刚刚鼻子有点痒。”
商会进进出出都是人,有些看穿着就知道是某某老板手底的马仔,标志性的灰黑帽和褂衫布鞋。
沈肄南揽着女孩的细腰往里走,守在门口的人见了他,纷纷颔首唤了句‘南爷’,至于他身边裹得严严实实、窥不见真容的宝珍,他们也不知道是大嫂,便没有出声。
走进商会,钟娅歆才发现里面大得可怕,到处都是穿梭忙碌的人,她好奇地打量,耳边时不时响起别人对沈肄南的敬畏,以及外人对她身份好奇,投来的隐晦目光。
“南爷,求您救救我!”突然,一道慌里慌张中带着痛哭流涕的声音传来,一个身上带血,浑身狼狈的中年男人撞开挡路的人,跌跌撞撞扑倒在沈肄南的脚边。
他大腹便便,身上还穿着某家奢侈牌的男装,如果不是这身血污,任谁瞧了都会以为是某位家财万贯、意气风发的大老板。
此刻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手指带血企图抓攀沈肄南的裤脚,还没碰到,就被野仔一脚踹开。
宝珍被突如其来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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