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我想试试别的地方。”
宝珍七点半就要上课,前面浪费了太多时间,导致留给沈肄南的并不多,粗略地试玩了一次,等掀开时,透亮的光驱散黑暗,把躺在那的小姑娘照得一清二楚。
乌黑的长发披散,像海藻般落在床单上,原本推到锁骨的衣摆重新落回腰间,还算规整,但另一半就过于稠艳。
宽松的衣摆底下是双纤细匀称的笔直长腿,白生生的,晃人眼,偏纯的棉质贴身衣物小小的一块,上面沾着汩汩浓稠微微发皱地掩藏住可怜的地带,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有骇人的红痕。现在是手脚都逃不了被使用的命运,宝珍显然还没缓过劲,神情懵懵,眼神离走,倒是沈肄南凑过去抱住她,又亲又揉脑袋,喜欢得不得了。
“我的宝珍好棒,接受能力越来越好了。”
他摸着女孩的发丝,看她的目光既像在看自己喜欢的女孩,又像在看一个比自己小将近一轮的晚辈。
早上七点,宝珍洗漱后用完早餐,又赶着时间跟裁缝去量围度,最后掐着点上课。
连轴转。
沈肄南也差不多,集团和商会,偶尔还飞外地出个急差,但基本都是当天走当天回。
不管多晚,绝无例外。
宝珍有时睡得早,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很晚睡,凌晨一两点都能和他碰上,知道他忙,还回来得这么勤,不由得说:“沈生,如果实在太晚,你也是可以不用回来的呀,好麻烦呢。”
都这个点了,她还在奋笔疾书。
沈肄南扫了眼书桌,笔记一堆,重点知识也勾画不少,看得出来确实用心了。
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不回来,你一个人住不害怕?睡得着?”
“可以呀,我现在都习惯啦。”搬来这边也一周了,宝珍已经适应偌大的洋楼里只有她一人。
其实也挺好,真的安静,也是真的可以培养专注力。
她觉得自己的学习效率越来越高了。
“哎呀,你别打扰我,我还有最后一道数学题就结束啦。”宝珍催他:“你快去洗澡吧。”
说完,她捏着笔转身,继续奋笔疾书。
沈肄南捏了捏眉心,拿起睡衣去浴室。
伴随着里面传出的水流声,宝珍顺利解决手中的习题,整理完桌面,她打了个哈欠,又努力伸长手臂去拉伸已经坐僵的身体。
浴室门打开,男人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看到橘黄的座灯旁,女孩的睡衣上滑,露出一截白得发光又单薄的腰肢。
线条柔美,但也脆弱,尤其是腰侧还有残留的一道指痕。
宝珍听见动静,回头,“洗好啦?”
“嗯。”沈肄南走到她跟前,“作业写完了?”
“当然!”
她自然地冲男人伸手。
沈肄南弯腰,一手穿过女孩的膝窝,一手抚着她的背,将人抱起来朝床边走。
小姑娘的暖拖“啪嗒”一声掉了一只,另一只也在被丢到床上时落到床边。
宝珍的后背陷进偏硬的床垫,弹了下,还没等她甩掉刚刚晃晕的脑子,一只微凉的大手攥住了她的脚踝,像冷冰冰的蛇缠了上来。
小姑娘打了个哆嗦,“沈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