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伸手端过女孩手上的碗,盯着她一口气喝光,小姑娘去接空碗,错过了,沈肄南把它搁在旁边的小木桌上,重新靠回椅子,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微抬下巴,点了点,示意女孩。
“坐。”
“……我,我先去洗澡了。”
作势转身要跑,沈肄南眼疾手快把人拽住,轻轻松松拖回来。
宝珍猝不及防坐到他的大腿上,屁股后面是不可忽视的轮廓。
她浑身紧绷,手脚都快冒汗了。
沈肄南掐着她的腰,将娇瘦的小姑娘往上提,这次直接坐上去。
宝珍像被人点了穴,僵了。
她一动不敢动,男人抱住她,细密温热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女孩的颈间,轻嗅着滑过脸颊,宝珍的脑袋被掰过去,一张粉嫩的唇被恶狠狠咬住。
唇舌的呼吸间全是醒酒汤和红枣酒的味道。
“……沈生。”
她的声音很弱,还有被吞音的情况。
男人的掌心扣着她的脖颈,“不会太过分,别担心。”
宝珍被他亲得头晕目眩,体温升高,快软成一滩水,她乖巧地点点头,任由他吻着。
十年前,他就坐在现在这个位置,考虑着最后要不要斩草除根。
十年后,还是一模一样的位置,他亲吻着已经长大的小姑娘。
那晚那夜那玫瑰,灼灼生辉。
如今,玫瑰就在他的手上。
毕竟在阿婆阿爷这里,两人还是收着,没有乱来,沈肄南浅尝了一两个小时,整理好小姑娘凌乱的衣服。
深夜,他们躺在狭小逼仄的床上。
女孩背靠着窝在男人的怀里,贴着花纸的窗外飘起绒絮般的小雪,寒风呼呼,时不时轻拍窗棂,为静谧的夜添了一丝回响。
“沈生。”
“怎么了?”
身后是温暖宽阔的怀抱,前方是凉意刺骨的风雪,宝珍不是喜欢多愁善感的人,可这一刻却突然生出很多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但皆因他而起。
“怎么又不说话了?”男人温柔地问,摸摸她的小脑袋。
小姑娘翻了一个身,和他面对面,小床拥挤,她不得不放一部分身子趴在男人的身上。
宝珍的手肘撑着,乌黑发丝顺着肩膀垂落,迤逦交缠在沈肄南的脖颈上。
黑夜里他们凝望着彼此。
半晌,女孩低头,郑重又虔诚地吻过他的唇,语气是竭尽全力的认真:“沈生,请你,务必要等着我。”
不会太久,一定不会。
等她捡起以前遗落的学业,等她顺利升学,等她一切步入正规,等她可以有更好的身份——
她可以配得上他。
*
阿婆阿爷的身子骨日渐硬朗,宝珍也就放心了。
她在旧唐楼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得回去。
两个老人舍不得,但知道她要准备学业,更不敢耽误,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寄予厚望道:“好孩子,跟着老师认真学。”
宝珍点点头,笑道:“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把身体养好,这样以后才能看到我出人头地、幸福美满!”
她一直都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