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轻轻抚过,带有薄茧的指腹若有似无触在微微青疼的地方。
钟娅歆的腿不受控地抖了抖,小姑娘虽然因为营养不良的问题偏瘦,但身材却很匀称,先前又有周爱枝给她调养,倒是养了点肉。
沈肄南看了会她的腿,又抬头看女孩,揶揄笑她:“你刚刚抖什么?”
就在刚刚,宝珍觉得底裤有些湿黏,有股极浅的热流涌出,担心自己这个月的月经来了,她着急忙慌爬下床,“没什么,沈生,我先去卫生间了!”
男人却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钟娅歆回头,疑惑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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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肄南把小姑娘拽回来,侧抱在腿上,自从昨夜让宝珍清醒着和他接吻后,事态的发展便由他掌控。
就像现在——
他揽着女孩没有衣物的腰肢,又薄又细,带有青筋的手臂轻而易举握着,男人含笑打量她的眉眼,在宝珍下意识抿着唇也盯着他的时候,他抹开小姑娘的嘴,露出贝齿,低头吻了上去。
沈肄南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她刚刚坐的位置,除了泳池带出来的水,并没有什么血迹。
他收回视线,清绝的眉眼染着纵情的笑,是蛊人的浮浪,明明是矜贵公子哥儿的皮囊,有时候又给人一种流连花丛二世祖的感觉。
宝珍被迫仰着头承接他的亲吻,心跳紊乱,男人从她嘴里退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啄着那潋滟的粉唇,低哑的嗓音混着气息渡在小姑娘嘴边。
“刚刚给你按摩了那么久,让我讨点好处,好不好?”
都已经先斩后奏了,现在还说这些,宝珍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
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惹得沈肄南笑了声,扣着她又亲了会。
最后,还是钟娅歆闹着把他推开,兔子似地急吼吼溜进卫生间。
系带解开,吸饱水的泳裙像跌落泥土的玫瑰从枝头坠落,宝珍着急忙慌扒开,并没有看到臆想中的血迹,既然没有来,那刚刚那股簌簌的、有点湍急的、又温热的黏渍水迹是什么怎么回事?
她挠挠脑袋,决定暗自记下,等回到布鲁塞尔后向黛娇老师请教。
虽然要跟着她学很多勾引的理论知识,但宝珍觉得,黛娇更像一位性启蒙老师。
*
在西贡呆了半月左右,宝珍跟着沈肄南转了趟曼谷。
他总是很忙,有永远处理不完的事务,这点钟娅歆已经习惯了。
曼谷位于昭披耶河东岸,南临暹罗湾是柬埔寨和泰国通往太平洋和印度洋的交通要道,而当地的曼谷港承担着本国百分之九十的对外贸易。
这里作为首都,也是经济中心,其繁华程度是西贡无法比拟的。
飞机落地后,钟娅歆和沈肄南坐车去往一座私人庄园,沿途,宝珍看到隔着湄南河对面耸立的高尖金色佛塔、鳞次栉比的房屋建筑和异常热闹的人群。
“沈生,曼谷最近是有什么大型活动吗?好多人欸。”爱凑热闹,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姑娘,趴在车窗望着外面飞速疾驰的景色。
“听说整个十二月,这边都有烟火秀和灯光秀。”他笑着摸了摸宝珍的脑袋,“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在曼谷呆一段时间。”
钟娅歆回头看他,“你不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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