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摸了摸她温热的脖子,“没有汗,说明也不是很热,乖,好好睡着。”
他把人捞进怀里,拥着。
宝珍哪还睡得着,一双已经清醒的眼睛落在近在咫尺的男性锁骨和胸肌上,近距离观察,她发现沈肄南的锁骨线条真好看,是那种冷白的、性张力拉满的刚毅感,会显得锐利,锁骨底下的胸肌是紧致的、带有韧劲的,不会突兀狰狞可怕,恰到好处,而且……
她好像看到喷张的青筋了。
小姑娘咬着唇,耳朵微微发红。
真是的,大清早就给她看这个。
不过,真的好好看欸。
她只敢看一看,饱饱眼福,不敢对男人动手动脚。
灼热的视线令人难以忽视,沈肄南低头,看到一双眼睛圆溜溜亮晶晶,他瞥了眼自己,顿时明了,一张白纸的小姑娘还是个小色鬼。
两人这一躺就睡到将近十点,换好衣服,洗漱完,吃了顿早午饭。
饭后,野仔来了,在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宝珍吃着水果拼盘,看到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认真,哪还有半点陪她玩闹时的温和纵容。
“去准备。”
“是。”
野仔颔首,转身大步离开。
钟娅歆用叉子戳了一块哈密瓜,顺手递到男人嘴边,问:“怎么啦?”
沈肄南尝了,指节点了点红木扶手,笑问:“想不想跟我去西贡?”
“西贡?我们不回布鲁塞尔了吗?”
“先不回了。”
“去吧,我还没去过西贡呢。”反正沈生在哪,她就在哪,就当去各个地方长长见识,“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呀?”
“待会。”
*
西贡位于湄公河三角洲东北、同耐河支流西贡河右岸。
凌晨十二点半,沈肄南带着刚睡醒的小姑娘落地,与布鲁塞尔和扬徽市的天气不同,这个时节的西贡平均气温在二十七八度左右。
果然,一个国家一个温度。
宝珍脱了大衣外套抱在怀里,剩了一身针织长裙。
“南爷。”坎泰带着人等候多时,他看到钟娅歆,颔首又道:“大嫂。”
都是在索罗岛认识的老熟人,小姑娘跟他挥手,算是应下。
沈肄南低头问:“跟我一起,还是先派人送你去别墅那边?”
“一起吧,我睡饱了,现在还不困。”实际上,陌生的国度,新鲜的环境,她没有安全感,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男人颔首,顺手拿过她的外套搭在臂弯,拉着小姑娘上车。
前后都有车队护送,排成长龙,浩浩荡荡穿梭在这座夜里光怪陆离的城市。
西贡曾是法国殖民地,其部分建筑保留着浓厚的法式美学,与东南亚标志性建筑割裂,这里将富贵和贫穷切割都淋漓尽致,衣着光鲜亮丽的权贵名流是歌剧院、音乐厅、画展楼等地方的常客,而出生贫寒的人则整日流连批发的安东市场或者靠槟榔上瘾逃避现实的槟城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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