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处可见背着枪支的军队。
宽敞明亮的大堂气派恢宏,主鎏金白色调,正面的墙体上挂着巨大的图徽,中心图案是一头站立在黑色盾牌上的雄狮,背后是交叉的君王节杖,象征皇室的威严和权利。
为首之人留着棕色大胡子,长相和蔼可亲,见了沈肄南,他笑着走过来,熟络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又和他拥抱了下,分开时这才进入正题。
“沈先生,逮捕令只是幌子,您也知道,切西尔之死,虽然是瓦西里派人动的手,但他总要把自己摘干净,而您又知道他所做的事,他联合背后所代表的莱特迪顿家族施压,也是想我们拿出态度,不过,您知道我们才是真正的合作关系,所以这段日子暂时委屈您做做样子了。”
自始至终,沈肄南要合作的是该国背后的政党,先前的那些不过是借刀杀人排除异己,他虽不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斗争,不过也难独善其身。
光有钱还不行,没权势等于徒劳。
再过几天又是新一届任选,竞争激烈,而这背后最关键的就是钱,还得烧大把的钱。
恰好,沈肄南有的是钱。
当然,他的钱也不是拿来做慈善,最终还是各达目的。
只能说,这场竞选的斗争是政商与商之间的博弈,结果显而易见,那个商必输无疑。
“道理沈某都懂,也无所谓,只是等你们拿下莱特迪顿家族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和尽数资产后,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沈先生请直说。”
“瓦西里不能活着。”
“这个沈先生不用担心,我们会让他消失在一场伪造的事故中,或许是车祸、海难、空难,您知道的,除掉一个人,方法有很多种。”
大胡子递了一杯红酒给沈肄南,男人接过,清脆地碰杯声响起,杯中红酒微微荡漾。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也祝沈先生又一次拿下一个国际化大市场。”
“多谢。”
*
沈肄南这一被逮捕就是半月起,期间,钟娅歆实在没有任何心思学习外语,她向卡桑德拉请了假,又整天守在电视机面前看重要新闻,甚至还关注布鲁塞尔的法院,企图从中知道沈肄南的状况。
十月下旬的天更冷了。
而宝珍的心更凉了,因为她看到很多关于他不好的负面消息。
有人说东珠的沈肄南这些年在国际上过分活跃,有些地方的市场占据百分之八十及以上,已经形成垄断性质,逼得很多小企业或者小家族活不下去,但是当地的政府并没有对他采取任何强制措施,甚至对他名下公司或大型工厂的罚款也轻飘飘揭过,那些钱根本无关痛痒。
还有人说他行事不讲规矩或漠视当地出台的法律法规,压着边缘性灰黑地带实施倾销手段,起初靠着低价挤占市场,等形成一家独大的局面后再制定新规则,什么价,多少钱都是他说了算,历来对他的反倾销制裁也只是一场笑话。
多的是人说他吸血,坏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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