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她和他不是一女一男吗?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指腹摩挲发烫的脸颊,恬不知耻地欺负怀里的小醉鬼,“宝珍是个聪明的姑娘对不对?”
“……昂?”
“那聪明的姑娘愿不愿和我一起学习接吻?”
“你,你是谁?”她反应了老长时间,迷瞪地问。
“我是沈生。”
“你愿意和沈生接吻吗?”
钟娅歆也不说话,就呆呆地看着他,似乎被酒精吞了脑子。
沈肄南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宝珍睁着双眼睛,看到头顶上方的复式水晶灯,接着,目光被夺回,落到男人深邃的眉眼和英挺的鼻梁,她的嘴被吃了,升起不一样的触感和温热,很快,钟娅歆喘不上气,皱着眉去推他,沈肄南扣住她的手腕,顺着瘦弱的腕下滑,五指埋入她的指缝。
他捏着女孩的下颔,喉结上下滚动,轻声诱哄:“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这三个字,宝珍的记忆里听了很多遍,多到已经形成自然,习惯地答应,她没有思索太久,乖乖照做。
喝醉的小姑娘什么都愿意听他的。
也陪他做尽‘坏事’。
而这,是她清醒时绝对不会答应的。
她太羞涩了。
沈肄南勾住她的舌,胸前共振出愉悦的声线,“好乖啊。”
*
沈肄南又消失了。
花毯节和啤酒节那晚,宝珍只记得零零碎碎的片段。
她记得和他一起尝过的第一杯石榴啤酒,也记得人潮涌动里她紧紧拽住对方的袖子,还记得好漂亮的秋海棠花毯,再多的……
钟娅歆揉了揉脑袋,喝断片,不记得了。
她拿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和发麻的舌尖。
单纯的女孩没经历过那些事,天真地想,她是不是对酒精过敏?
上次吃完酒心巧克力后舌头发麻。
这次喝了啤酒也是。
布鲁塞尔正式进入初秋,白日气温降了几度,昼夜的温差越来越大。
宝珍照旧跟着卡桑德拉老师学习外语,一对一教学让她的口语能力突飞猛进,有时课业结束,她还会庄园里的女佣聊了几句。
从她们那里,钟娅歆又学到很多当地的风土人情。
距离沈肄南离开已经十八天二十二个小时,宝珍没等到他回来,反而接到远在东珠的谢怀铖的电话。
这还是她到布鲁塞尔后第一通。
“有事?”她高冷地问。
谢怀铖开门见山:“你跟沈肄南最近有没有进展?”
进展?还是老样子。
但这话她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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