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肄南勾着唇,饶有兴致地把玩她身上的东西,“哪硌了,宝珍戴着真美。”
脸颊醺红的钟娅歆皱了皱鼻子,“……不。”
她还是想扯掉。
男人挪开女孩的手,替她调整choker缠在颈部的位置,避免那些珠宝钻石的菱角硌到她细嫩的肌肤。
宝珍感觉又热又痒,阖着眼,笑嘿嘿地躲开。
“躲什么?连我都不能碰吗?”他把人捉回来,调整完,又帮她把钻出来的一缕发丝别好。
“现在感觉舒服了吗?”
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还勒吗?”
女孩哪有意识,醉得闭着眼,乖巧极了。
沈肄南打量着她的眉眼,深邃的目光一寸寸描摹,从细长的柳眉,到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到那张樱红的唇瓣上。
早上涂的口红这会已经淡了不少。
鬼使神差的,男人低下了头。
沈肄南的掌心贴着小姑娘绯热的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半埋入她的发丝,他的拇指压了压唇瓣,挪开,薄唇吻了上去。
也只有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才敢堂而皇之这么做。
不过……
小姑娘并不乖,她跟上次在飞机上一样,推攘他,拒绝他。
嫌他手上有薄茧,刮脸;嫌他的吻,和他清冷的人不一样。
沈肄南沉着眸色,拧住她的两只手腕,右手虎口掐开女孩的下颔,迫使她张开嘴。
宝珍闭着眼难受地吟了声,身子微微挣扎,无济于事,只有脖子上的choker在轻轻晃动。
*
钟娅歆被巧克力“灌”醉,好几个小时不见醒,晚上十点,瓦西里给沈肄南递来一封邮件,邀请他去看一出好戏,说是诚意。
沈肄南欣然赴约。
布鲁塞尔的郊区人烟寂静,一侧是秃平的草地,一侧是拔高的密林,笔直绵延的油柏公路正在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死亡追杀。
夜幕下一辆汽车失控地疾驰,轮胎擦出滋啦作响的火花,打着转撞上护栏,也不知被什么击中,车身翘起,接着被巨大的惯性掀翻。
汽车砰地一声炸开,火光四射,燃起熊熊烈火,不捎片刻,里面钻出一个浑身着火的火人,他在地上打滚,但很快就不动弹了。
还有一辆汽车冲在最前面,紧接着有三辆追上,左右以及后边。
漆黑的苍穹底下,陆地是生死追击,空中是悠哉悠哉。
一架直升机盘旋在半空,螺旋桨搅动空气发出声响。
瓦西里拿着望远镜看下方,“沈先生,这样的诚意够了吗?”
高精准望远镜可以细微地观察到下面人的面部表情,左右追击的车辆,车窗降下,黑黝黝的枪口架着,是好几把射击式的狙击枪,对着中间那辆车子玩起来猫捉老鼠的扫射。
沈肄南看到切西尔趴在坐垫上吓得脸色发白,看到他从座位底下摸出枪支上膛,看到他颤着手开枪但被击中手腕,穿出一个血骷髅。
最后被击穿眉心,死了。
熊熊火光冒起,那辆车也跟着消失在火海里。
沈肄南丢下望远镜,转动拇指上的黑玉扳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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