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来走动后,如今满京城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谁没听过啊!”
“可那安乐侯世子不是传闻他是个草包吗!?连国子监都拒收了他,又怎会如此?”
要说对重华最关注的是那批人,绝对不是勋贵们,而是因为拒收勋贵子弟而声名大噪的国子监众学子。
毕竟国子监向来汇聚天下英萃,但其中最为人诟病的便是举荐制度,不知多少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仗着家中势力混进了国子监,败坏学府声气,也让一众学子对此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
而堂堂世子却被拒收门外,又怎能不让他们深觉出了口恶气,因此,他们也格外关注这位虽然出身不凡,却自此声名狼藉的世子爷。
可如今一个平平无奇的废物勋贵,却治好了天下无数神医都皆无对策的绝症??
不禁他们震惊,就连一众朝堂官员也只觉匪夷所思!
安乐候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先是在侯府日薄西山之际娶到澄阳郡主,而后又在当今卧病不起之时,突然有了个神医儿子???
“陈御医此次去往国公府,可是把魂也丢下了。”
大殿之中立于龙床一侧的俊美少年,看了眼神思恍惚的陈御医,面容含笑淡声问。
闻言,陈御医也从傅二公子病愈的消息中惊醒,见少年淡淡笑看自己,神色不禁微变,紧忙跪下慌道:“殿下恕罪,臣殿内玩忽职守,罪该万死。”
“此等小事,通陈老为父皇诊治多年的功劳相比,本王又怎会责怪于你。”
看了眼此刻对他淡淡微笑厉王,陈御医心中却惊惶不已,忍着冷汗,战战兢兢道:“为陛下解忧却是臣份内之事,殿下折煞老臣了。”
见他跪的愈发惶恐,少年脸色也不由微微变了变,心底冷笑一声后,淡声道:“既如此,陈老便跪倒父皇愿意原谅你再起身罢。”
“如此,倒也不负你对父皇的忠君之心。”
虽然话音平静,但其中的凉薄之意却让闻言的众人不由背襟发凉,不明白往日行事一向温和的厉王,今日怎会突然变了模样。
陈御医也只觉如履薄冰,缓缓叩首,艰涩道:“老臣谢殿下恩德。”
顽固不化的老东西。
深深看他一眼后,少年乌黑深邃的眼眸中讳莫如深,随即转身对龙床微微行了一礼后,在贴身太监的伴随下转身离去。
大殿之外的阴影处,不知何时多出一抹身影。
“殿下,那个老东西您准备怎么处置?”
“他无足轻重罢了,不过有关傅家的事你去查一查,还有那位神医世子。”
看了眼阴影处,少年薄凉一笑,傅二患病已久,本是等死之人,偏偏却在如今被治愈了,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恐怕连他几位蠢笨的皇兄都不会信。
神医?
想到冷宫内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他微微笑了,随后缓缓看向宫门外,“还有……”
“这京中,本王不需要神医的存在。”
而当日下午。
部分言官及官员便同中书省参奏,太医院陈德明居心不正,私下同国公府来往密切,有结党谋私之疑,霍乱朝纲。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封奏折一经出世,也不禁让京中官吏把目光投向了傅国公府,同样,安乐侯府也不例外。
众人暗自心惊之余,也嗅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就连身在后阁的叶蓁蓁,此时神色也也难掩惊疑,心下震惊非常,终于要来了。
前世她虽居于侯府,但也对后来的宫变之事有所耳闻,当是满京城上下无人不战战兢兢,生怕牵连到了自家。
而源头便是起于傅国公府,竟出了一位皇子,为此,世人皆惊!就连她也觉得匪夷所思,天家血脉竟然流落在外,甚至十几年后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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