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会多出后来的几百上千条人命?
不过是隐藏于羊群中的恶狼罢了。
可惜,对手太过自持身份,以至于最后被恶狼吞食一光。
傅平安见他露出笑容,想到之前遭受的无情折磨,心下也不禁一抖,也紧忙偷摸收回了自己凶煞目光,以他得天独厚的识人之术看来,绝对!这家伙不是个省油的灯!
可下一瞬,看着对重华态度热情,明显表现出亲近赞赏之意的国公夫妇,傅平安:“……”
果然,聪明人永远都是最少数之一!!
保持着这样的心态,即使重华给傅平安解了穴,他也依旧一副独自高冷的模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算眼见着国公夫妇带重华去见他的傻二哥,也依然半声没吭,就连自小服侍他到大的小厮都不禁有些古怪。
毕竟往日,这府上话最多的就是少爷了,但像今日这么安静的状态却少见极了,莫不是安乐侯世子还能把人脑子点坏了不成?
傅平安:要你寡!?
……
“世子,您可有看出我儿的病症到底为何?”
国公夫人望着重华,神色显然有些紧张,连话音都微微变了腔调,可见她心底到底有多忐忑,毕竟为了傅子知的先天之疾是自胎中而来,为此也时常自责的夜不能寐,只恨自己当初没尽到当娘的职责。
她的情绪此刻傅子知也感知到了,苍白俊逸的脸颊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娘您不必担忧,福祸由天定。”
“就算世子无策,想必……也是儿子没那个福分罢了。”
重华看了眼傅子知,想到自己探知到的情况,对这位传言中的国公府二子,也不禁有些侧目,毕竟能忍受近二十多年,如此非同常人的折磨,的确非同常人,他收回把脉的手,神色难得认真带笑道:“二公子心志之坚,令人高山仰止。”
重华甚少开口说话,傅子知见他突然夸赞自己,也不禁有些微赧:“世子谬赞,我也不过是习以为常罢了……”
可话音刚落,傅子知却突然察觉不对,神色一变,看向重华的目光更是吃惊不已,他常年忍受病痛的折磨想必府内上下都知道,那些大夫对此也能探出几分,但却无人得知他所忍耐的痛楚,又岂是那么简单……
每每发病之时可谓是生不如死,却只能独自忍受,可眼前这人却一语道破他隐藏的秘密!怎能让他不惊!?
国公夫人听的满头雾水,唯有傅国公听后脸色顿变,随后目光复杂,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二儿子。
“世子,我儿的病可有治?”
闻言,重华看向国公夫人,问道:“可有大夫曾告诉夫人令公子病情为何?”
国公夫人目光不禁一怔,随后黯然神伤道:“听,听闻是先天心疾……”
世人皆知,先天心疾绝无治愈的希望,因此国公夫人提起此事时,才会有如此反应,毕竟此疾无疑是最难的绝症之一。
傅国公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目光复杂却略微掺杂苦意,随后微微摇了摇头,心底苦笑一声后,也有了决定,面向重华,深吸一口气后道:“世子,若是此病无可抑制,可否让我儿往后过的松快些。”
话音中的艰涩,让傅子知也闻声看向他,随即苦涩的笑了笑,心中却酸楚至极。
傅国公说完后,神色都仿佛苍老了些许,无人得知他此刻都想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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