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梵因的目光在那里打转片刻,带上了一丝幽深的笑意。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呜……”
陆南嘉咬紧牙关,忽然无法自抑地哼出一声。
发热的皮肤感受到了更灼热的触碰,顿时紧张得一缩,随后又在压力下不得已地放松下来,自指缝间溢出,好像蛋糕上融化的奶油一样洁白松软,甚至会荡漾出波浪。
“小羊好像瘦了点。”
白梵因的嗓音温柔得像柔软的绸缎,隔着一堵墙的阻碍落进陆南嘉耳中,仿佛漂浮在空中的幻梦,让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纱,“怎么这么可怜呢……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还会遇到抢劫的歹徒。”
“像刚才那样遇到了危险,可怎么办呢?”
“他们想抢你的钱,还想抓走你、折磨你……你要是被他们抓走了,谁能救你呢?”
陆南嘉的额角满是汗珠,他使劲用手撑着墙,手指无望地蜷缩起来抓挠着,却依然被固定在原地,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
仿佛古时刑架上的犯人,这个姿势已经足够让他局促紧张到极点,何况还有身后白梵因飘忽的嗓音,以及那双细腻而烫热的手……
他的大脑都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好像这是一个午夜的迷梦,暧昧、扭曲又刺激,就像曾经某些深夜曾经降临过他的沉眠的梦境。
“小羊不知道下层区有多危险,还能这么果断地逃到这里,真是勇敢得很啊。”
白梵因的声音似乎带着笑,却透着冷意,“这么勇敢的小羊,是不是该有一点奖励?”
那双手忽然撤离了,被揉搓得发烫的皮肤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一激,竟然有一丝空虚的寒冷感。
“白先生……”
陆南嘉还在惯性地哀求着,“你……”
“……呃!”
他惊得猛然往前一蹿,却被一只手扣住腰往后一扯。
汗水一下子就从绷紧的后腰上滴落了下来,就连眼角都承受不住地渗出泪来。
那种触感……
细密的、粗糙的、酥麻的。脆弱的皮肤黏膜甚至先于大脑辨认出了那种能让人灵魂都发麻的触感,那是白梵因的画笔!
他是案板上的鱼肉,鱼嘴被鱼钩刺穿,却没有手能够拯救自己。
陆南嘉从未感受过这种诡异至极的刺激感,好像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到极致疯狂尖叫起来,脑中灿烂烟花炸成一片,腰瞬间软了下去。
他也没有意识到,此刻他嘴里控制不住地溢出变了调的呻.吟,甚至有几分柔腻。
凌乱的喘息声在隐秘的黑暗深处来回碰壁、回荡,如果有别人不小心听到,恐怕会立刻变得面红耳赤。
如果不是脑子还在过度刺激的一瞬间之后空白,陆南嘉恐怕也要面红耳赤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快就……
濡湿的触感落在腿根,被沾湿的画笔笔毛从皮肤上滑过,留下湿漉漉的一道滑腻痕迹,反射着隐约的银亮水光。
白梵因揶揄的笑声传来:“嗯?原来比起城堡里华丽的房间,小羊更喜欢户外这种简陋刺激的场所吗。既然如此,那我们下次试试……”
陆南嘉猛然回过神来,浑身一激灵:“不要!不要在外面……”
刺激过后,被冷风吹着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白梵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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