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又逃离不得,连眼眶都洇出一片湿红。
那种热度、湿度与轻微的刺痛混杂在一起,像是噬人的虫蚁从耳朵爬进了身体深处, 沿路点燃酥麻诡异的火苗, 迅速蔓延到他的脖颈、肩膀、整片颤抖的脊背, 甚至向下汇去……
呼吸越来越急促,连被按在柜门上无助地蜷缩抠挖的纤细手指都发起抖来。
瓷白的身体泛起成片的粉色,蒙着一层亮晶晶的细汗, 几乎像是快要融化的奶油,在濒临崩溃的边缘颤动。
就在这时, Ares突然贴在陆南嘉耳边发话了:“他画得真不错,很像。”
……什么?
陆南嘉心神恍惚, 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Ares在说什么, 慢了半拍才意识到他是在说那张最新收到的骚扰者的画。
男人的嗓音里含了一丝阴森凉意:“就像他真的看过你洗澡一样——你说是不是?”
陆南嘉浑身一僵, 原本已经泛粉的耳尖彻底红透了:“……怎么可能!呜……”
男人贴得太近了,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过分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战栗,让他本来就紧张的神经几乎要绷断:“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
他的嗓音都在发颤,身体本能地推拒背后的怀抱, 按在头顶的双手也挣动起来,可男人的手牢牢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扣住他的腰,将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Ares低笑一声,嗓音低沉,隐隐透出危险意味:“不知道?小羊,你觉得这种事会是巧合吗?”
灼烫的大手顺着腰侧缓缓滑下,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一种侵占的意味。
“他画的,可是分毫不差啊。”
指尖在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仿佛在感受寸寸升起的温度,甚至探进了衣服里,刺激得掌心的那片丰腴柔软承受不住地战栗绷紧。
“甚至连这里的……”
男人的声音微微低哑了几分,“小羊,你自己知道你这里有一颗红痣吗?”
手掌拢上去,五指张合,揉捏挤压。
“什么?……唔,不要……松、松手……”
挣扎间,惊慌摇动的小羊尾巴从男人手腕边蹭过去,擦起一片诱人的酥痒。
Ares漫不经心地想,怪不得那些观众都爱捏他的屁.股。
少年看着瘦,实际上骨架小,细窄的手臂和腿上触手可及都是软软的肉,浑圆之处更是肉.感十足,捏一捏还会感觉到手下身体的惊颤,次次有回应,很有趣味。
心神恍惚间,陆南嘉好像变成了一把琴,被男人牢牢地控在掌心,随着漫不经心的拨动,不情愿却无法控制地颤抖、弹动。
直到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探到布料与肌肤的间隙,似乎碰到什么,略显疑惑地摸了摸,轻揪了一下。
“……!”
某种诡异难受的感觉传来,让陆南嘉猛地想起一件要命的事——
现在自己裤子里面穿的,还是那条糖果粉色带蕾丝和珍珠链的……
救命!
其他一切心思都被唯一的炸裂念头挤开:绝对不能让Ares发现自己穿着这么羞耻的……啊啊啊啊啊!
“Ares!”
陆南嘉近乎沙哑地惨叫一声,可不知为什么,那声音的尾调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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