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有毛病就去治治!
“你干什么……”
陆南嘉的声音有些发抖,抗拒地抬起的手却被Ares轻而易举地攥住,细白手指被一根根展开摩挲了个够,才按在柜门上。
Ares一边摩挲手指,一边还在少年颈间眷恋地蹭来蹭去,又嗅又闻。
片刻后,似乎不过瘾,竟然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少年纤细得一手随便就能拧断的脖颈,往上一点是圆圆的后脑勺,覆着雏鸟绒毛似的细软碎发,底下则延伸开来雪玉般的肩膀,被那套十分清凉的套装恰到好处地露出来。
后颈这一点白嫩软肉似乎很是敏感,被湿热粗糙的舌头一舔,少年背后那一对精致的蝴蝶骨便会惊得翕动翅膀,整个身体难耐地瑟缩起来,还会挤出一声惊喘。
但这个身高差,总还是有些不够尽兴。
“……唔!你!”
身后的男人突然将腿挤进他双腿之间,陆南嘉压抑不住喉中滚出的惊叫,“你想干什么!”
身高差距悬殊,他被迫踮起脚尖,脚背绷紧,原本被热水冲得泛红的皮肤用力到发白。
身体一下子顶高,失去支撑的感觉令人不安,脚背弓起绷到极致,五根圆润粉白的脚趾紧紧蜷着,努力地往下够。
可是绷紧到极限了还是没有用,他脚尖忽然点不到地了,被男人粗壮的大腿强行挤开抬起来。
被男人和金属柜夹在中间,沉重的挤压感从身后传来。
陆南嘉几乎能感觉到男人清晰如刀刻似的腹肌在自己背上摩擦的块垒触感,烫热一片,硬得吓人。
温热的呼吸扑在后颈,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男人以这种恶劣的姿势强迫他岔开双腿靠坐在自己腿上,埋头在他颈侧一通吸舔。
湿漉漉的舌反复舔吮着后颈,甚至用尖牙将那块软肉叼起来轻咬、吮吸,啧啧有声,好像在津津有味地吃一块香甜柔软的点心。
唇齿间传出黏糊的水声,在安静无人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放开!”
陆南嘉又惊又怒,下意识挣扎,又被全数压制。
“呜……放开,你放开我!Ares!”
被急促呼吸弄得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齿间挤出,但男人充耳不闻。
致命的敏感之处被这样毫无顾忌地反复刺激,少年细软的后颈很快就红了一片,仿佛被狠狠揉捏过的雪白花瓣,挤出微红的花汁,有一种被破坏肆虐的美感。
陆南嘉忽然感觉身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大事不好。
下一刻,他的一条腿突然被掐着腿根一把捞起。
“啊!”
陆南嘉猝不及防失去平衡,差点一头栽倒,下意识紧紧抱住手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男人坚实的手臂。
Ares一手按在柜子上任由少年抱着,另一手则掐着少年的腿根将它挂在空中,摇摇晃晃地颤抖着。
丰腴白腻的大腿被掐在掌中,带着饱满的肉.感,几乎像是柔滑的奶油,稍一用力就从根根骨节粗大的手指间溢出。
男人的皮肤是野性的小麦色,从手掌到手臂青筋纵横,像钢管一样坚硬,与指间充盈的雪白皮肉形成鲜明而情.色的反差。
这个姿势打开了胯骨,本来就短的热裤几乎都遮不住了。
男人指骨上粗粝的格斗绑带磨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那片从未示人的嫩白皮肤在蛮力下泛出可怜的潮红。
“Ares!放我下来!……你再继续的话,我要报警了!”
陆南嘉脸上烧得通红,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狠狠地用力去掐去抓Ares的手臂,却只能在上面划出浅浅血痕。
“报警?”
Ares重复了一遍,饶有趣味地笑起来,“你试试。”
他在这小猫儿似的抓挠下连眉都不皱,反倒被这种微痛的麻痒刺激得血流涌动,从手臂到脖颈血脉偾张。
陆南嘉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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