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芙瑶抗着刺激说,“不了,最近工作比较忙,没时间。”
惋惜归惋惜,但不影响余衡在她这已经列为危险分子了。
她觉得自己要是去国外看演唱会了,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
余衡叹了口气,“你还在怪我吗?”
庄芙瑶被梁淮序的手指掰开轻揉着…..
她咬着唇,好一会儿没说话。
余衡皱眉,“是不是苏湄找你说过什么?她说的话你都不要相信,我们因为一些事情闹掰了,她现在肯定在四处找理由抹黑我。”
见庄芙瑶还是不说话,他心里沉了一拍,半是真话半是假话地说,“苏湄知道我在清风馆打工后想收买我,让我在清风馆偷秘方,但我没答应,就是因为这件事闹掰的。”
“……但我可以用我的音乐未来发誓,我真的没做过损害清风馆的行为,甚至在有些时候帮过清风馆。”这句话是真的。
但庄芙瑶这会儿根本无暇去听,她好想挂电话,可梁淮序不让她挂,还在一旁“折磨”她。
她觉得自己是该生气的。
但身体又很愉悦…….
可能是之前也没想过梁淮序会有这么腹黑的一面吧。
这可是她在限制文里才能有幸看到的内容,现在被素来禁欲
自持的梁淮序做出来,显得格外刺激,身体反应像是在坐过山车。
她根本不敢出声,好怕发出声音就会暴露,只能期盼余衡主动挂了这通电话。
但余衡这边,就算她不说话,他一个人也能说很多,没半点挂电话的迹象。
庄芙瑶只能在梁淮序手掌下写字:
让我挂电话
求求你
老公
写到最后两个字,梁淮序才放过了她。
她既羞怒又诚实地弄了一滩水。
梁淮序也没好到哪去。
事后,他整张脸跟喝了假酒似的。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吃醋了想闹闹她,让她主动挂了电话。
可后来听到余衡喊她芙芙,他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到最后就渐渐演变成了一种惩罚,故意不让她挂电话,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冷静下来后,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面,只能故作淡定地咬了咬她的耳朵,“还敢接他的电话吗?”
庄芙瑶眼眶泛着水光,被他的声音灌进耳朵,也不知道为什么,腿间变得更加湿。
但身体愉悦归愉悦,她还是非常“记仇”的。
隔日晚上,梁淮序在书房线上会议的时候,她就来故意使坏了。
无视梁淮序的眼神警告,拉开拉链,放出。
化云朵为山峦。
但梁淮序的反应比她要沉稳许多,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处变不惊地说话。
庄芙瑶暗暗不服,指腹轻抹了下前面,沾了水后,沿着纹路,慢慢游走。
梁淮序喉结滚动,发言完后就紧急闭麦。
庄芙瑶附在他耳边,威胁道,“谁让你上次……你欠我的,不许反抗!”
梁淮序无奈又包容,停止了抵抗。
庄芙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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