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光不会让她松口气,反倒更加紧绷起来,觉得不容大意。
余衡连秘方都看不上,那清风馆里肯定有比秘方更重要的东西,最近这桩桩件件,她反正不相信都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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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衡很头疼,觉得年大哥也太朴实了,喝了点酒就想跟人掏心窝子。
以前也就罢了,可现在凤育九雏都成了清风馆的招牌菜了,他都怀疑自己要是不拦着,年大厨自己就会把其中的关键配料抖出来了。
他为了避嫌,伤了好多脑细胞才绕过话题。
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两天,他突然收到苏湄的消息,让他中午过去一趟。
趁着午休,他换下衣服,偷偷摸摸地过去。
关上办公室的门后,他微微不耐地说,“不是说了没什么重要的事别随便喊我嘛,这青天白日的多不安全。”
“你脾气怎么这么冲。”苏湄不太高兴地嗔了他一眼,“有两个事跟你说。”
余衡都没坐下,想着赶紧听完赶紧走人。
“我想好了,你还是帮我联系下你朋友吧,我也想投一笔钱。”
余衡眸中的不耐稍稍散去,“行,另一件事呢?”
“你明天就不用去清风馆上班了。”
余衡皱眉,“什么意思?”
苏湄耐人寻味地笑了下,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余衡看完后大惊失色,“你从哪里弄来的?”
“不就是一道宫廷御菜嘛,当年的御厨又不止一个,清风馆能找到人,我自然也有法子。”
“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件事?”
“现在不是跟你在说嘛。”苏湄指腹缓缓抚平他微皱着的眉,再一点点向衣领下探去,“这也是担心你在清风馆乐不思蜀…明天不用去上班了,今天中午留下嘛?我们好久都没那个过了。”
余衡垂眸看着苏湄,眼里闪过一丝愠怒与偏激,钳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脸。
这些晦暗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欲念,重重发泄在她身上。
明知她最怕身上留下痕迹被人发现,他却报复式地把她全身的肌肤弄的又青又紫。
整个过程有种不顾她感受的粗鲁。
面对苏湄的责怪,他用一句“情趣”轻描淡写地揭过,连人都懒得哄。
在苏湄拿到凤育九雏秘方的那刻,他就觉得这次实在是太无趣了。
有些惹到他的无趣。
他跟庄芙瑶请了半个小时的假,他回家冲洗掉身上的污秽。
他没
有按照苏湄说的从清风馆离职,而是继续留在了清风馆。
这段时间待在庄芙瑶身边,他的心情很宁静,也很久都没赌过了。
他自觉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在创作歌曲的时候容易走极端去获取感情,
这导致他染上了许多不良嗜好,比如说赌博以及轻微的性/瘾。
因为赌瘾,让他欠了一屁股债,后边就是一边还一边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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