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女士是奶奶的儿媳,自古婆媳矛盾就是本难念的经。她不应该用她的视角,去要求季女士做什么。
所以在奶奶和季女士的问题上,她基本都是保持沉默的态度。
庄绍平其实没抱希望季兰会去,他跟季兰说这么多,只是走个程序,往常老太太生日,季兰都是找各种理由退却了,他知道她们婆媳不和睦,也不会勉强。
庄绍平跟女儿说,“你奶奶年纪大了,不宜大办,就叫上自家人一块吃个饭好了。”
庄芙瑶点头,“我没问题。”
庄绍平又看向妻子,“那你这边,我就还是说你出差去了没时间过去。”
季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了庄老太太过寿那天,庄芙瑶跟老庄吃完早餐,就准备去奶奶那边了。
庄芙瑶一边换鞋一边跟蛋糕店商讨贺寿蛋糕的事,这个时候,季兰从楼上下来,喊了声他们,“等我一下。”
庄芙瑶和庄绍平都愣了一下,尤其是庄绍平,有些不敢相信,向妻子确认,“你也去吗?”
季兰表情有一丝不自然,“少废话,快走!”
庄芙瑶开车,季兰和庄绍平坐在后座,车里放着轻缓的纯音乐,季兰正看着窗外发呆。
这几天她的心情都不太平静,有个圈内前辈前一天还跟她见过面,后一天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挺世事无常的。
她虽然怨了老太太许久,但这些年,老太太对她的态度改了很多,做了什么吃食,或者摘了什么菜,都会让庄绍平带过来。
说是随便做的,其实都是季兰爱吃的,种种行为像是在弥补以前。
过了这么多年,尤其是在她自己也有了孩子后,她能理解当妈操心儿女的心,早就不怪老太太了。
就像现在,她觉得女儿跟梁淮序不合适,也会尽量阻碍着两人。
圈内前辈的事点醒了她,老太太已经八十八岁了,活一年少一年,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自己以后肯定会后悔。
她犹犹豫豫好久,才决定这次也跟着去。
到了地方,说是只有自家人聚一聚,但还是拦不住主动上门贺寿的人,房子里挤了二十来号人。
梁淮序也在其中。
庄老太太每年都会问一次他要不要来,以前梁淮序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都婉拒了,只在寿宴之外,单独送礼。
今年来了,也是基于他跟庄芙瑶关系的改变。
季兰看到梁淮序后,私底下问庄绍平,“他怎么在这?”
庄绍平让她放宽心,别多想,“我听妈说淮序每个月都会来着陪陪妈,妈今天过寿,他过来也是常理之
中。”
季兰怔了下,有些不懂梁淮序了,“他每个月都来?这五年都是吗?”
庄绍平笑笑:“听妈说是这样的,我有时候过来找妈的时候,也能碰见他,说起来,我经常带回家的菜,也有他的功劳,他每次过来都会下地帮妈干活。”
季兰有些不可思议,她记得她这个前女婿是有洁癖的,梁淮序出自梁家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他居然会种菜?
庄绍平欣赏地看了眼梁淮序。
其实如果忽略对方跟女儿的前段婚姻的话,前女婿谦虚又有实力,是他教过的学生里最有出息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
不久后,宾客入座,二十多号人总共摆了两桌。
吃饭的时候。季兰的目光总时不时地往老太太身上瞅,老太太虽说身体还康健,但年龄摆在这,还是垂垂老矣了。
这里有亲戚在,她明面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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