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姮这便转身离开,她走出去,步履轻快,白姮出门时,瞥见自己手上的伤痕,是她刚才伤心时自己没注意所伤。
白姮微微摇头,她这时完全不能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脆弱,会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而不想活?
这天下,难道不好看吗?
她虽无情,却也可以欣赏万里河山,河山之壮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比起那些情上的弯弯绕绕,白姮更喜欢山河之景。
任是无情也动人。
白姮走出皇宫时,还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白姮似乎从这婴儿身上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但她步履不停,还是走了。
这婴儿就是福佑,她的孩子。
如果是以往有情丝的白姮,此刻一定去看他了,可是对于此刻没有情丝的白姮来说,这个婴儿不过是她过往渡尘劫的一个孩子而已。
她的身体短暂当了他的母亲,仅此而已。
白姮离开后,整个殿内就剩下希衡、玉昭霁,以及目带怀念和惊疑的女帝,还有嘴唇翕动,看着希衡,如要陷入某种狂热中的田丞相。
田丞相浑身都在哆嗦,他盯着希衡,就这么仔仔细细看,生怕漏过了一点点。
这个人……
这个人多么像昭烈圣皇帝啊。
不,不是像,她就是昭烈圣皇帝。
世界上不存在两片同样的叶子,也不存在两个真正同样的人。
第619章 叙旧
这世上也许存在极其相似的容貌,但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她除开容貌更盛之外,气质、性情,全和另外一个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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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那个人,本身就死得十分蹊跷……
田丞相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再联想到楚王世子给他的那一截白玉拂尘丝。
田丞相可以完完全全确定,眼前的希衡,就是昭烈圣皇帝,而她旁边那名男子,多么像曾经的摄政王。
田丞相走上前两步:“法师,是您吗?”
希衡知道今日显了形,就一定要和故人有所联系了。
她道:“是我,但也不是我。”
田丞相自动忽略了希衡后面那半截话,他浑浊的双目里涌出泪水:“看我,老糊涂了,我怎么还叫您法师,您是陛下啊。”
一旁的女帝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衣服上的金龙花纹。
她心里的滋味更加复杂了。
希衡大约知道女帝会怎么想,她牵起田丞相:“我不是陛下,昭烈圣皇帝是谥号,谥号就是那个人已经死了。现在的润朝唯有一个陛下。”
如果是田丞相一贯的政治嗅觉,他肯定知道希衡在说什么。
可这时候的田丞相满心都是重逢的喜悦,没有反应过来。
田丞相几乎是执拗道:“可您就是我心目中的陛下,我一生的主公。”
女帝快要把衣裳上的金龙花纹给活活看出个洞来。
玉昭霁冷冷笑了笑,女帝干干地舔了舔唇,觉得有些尴尬。
“这个,先皇回来,挽救朕于水火之间,真是国之大幸。”女帝干巴巴地插嘴,“咱们干站在这儿也不是事儿,不如去一边用饭,一边叙旧,何如?”
希衡道:“不必了,过去的我非现在的我,我来润朝,只是处理两件事情,事情一办完,我就要回去了。”
女帝几乎是长长松了一口气,或许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明显,又赶紧挤出一些不舍来。
“啊,怎么这么快就要走?您的事现在就办完了吗?如若没办完,儿臣甘愿为您效力。”
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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