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道貌岸然的外表迷惑了。”
“他……为什麽会在这时候出现呢?”
“我和我女朋友正在学校的校园里走着,我只是很普通地想要拥抱她而已,这在情侣中不是很正常吗?可是那家夥跑过来说什麽‘不经过女生的允许就这样做是很失礼的行为’,还叫我走开。”
这听起来完全是一种正义行为啊……他该不会觉得这样说能让由里站在他那边吧?
男人可能回忆起那时的事情太气愤了,一时间呼吸急促起来,大口喘着气。
看他暂时不说话了,由里只好试着把话接下去:“那你女朋友到底有没有允许啊?”
他理直气壮地说:“她明明就说了她觉得我是一个好人啊,这难道不就是默许了吗?”
怎麽越来越离谱了?由里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好了。
“冒昧问一句,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的过程是?”
“我写了情书给她表白,她没有回应我,我知道那是因为女生都很容易害羞,需要男生主动,于是鼓起勇气约她到操场见面。”男人十分自我陶醉,“当我问她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的时候,她就说了上面的话,她那麽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怎麽可能是不喜欢我呢?”
由里终于明白了两件事:一件是佐久早选手因高中时太过优秀还阻止了一起性骚扰案件被记恨至今,甚至连他的妻子都遭到了迁怒,另一件是她恐怕碰到的是一位有钟情妄想症的罪犯。
她忍着恶心试图顺着他的思路说下去:“听起来你还挺深情的,那你被他横刀夺爱了,我被他骗了,我们不应该同是天涯沦落人吗?所以你绑架我的目的是?”
“我当然知道你只是被蒙蔽了,佐久早那种人才不配得到真心的爱慕呢!”男人终于得到了肯定,十分激动,但很快话锋一转,“你还不明白吗,我要毁了你,让他也尝尝重视的东西被夺走的滋味。”
啊?
由里毫不理解,但事已至此多拖一点时间她就有更多的可能获救,她只好和他扯皮下去:“你真的觉得这样就能伤害到他吗?”
“你这是什麽意思?”
由里的大脑飞速转动着,她说:“佐久早选手那种条件的人,想找什麽样的女友找不到?他选择我无非就是因为我无权无势,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罢了。”
男人点了点头,似乎是被说服了,随后说:“你很聪明。”
对吧?她也是这麽认为的。由里神情紧绷,不让自己颤抖的双手暴露。
男人阴沉着脸朝她晃了晃手机:“我知道你想借这个理由劝我不要伤害你,可是我不得不这麽做,因为他是真的爱你,他为了你缺席了今天的比赛。”
由里呆滞了一下。
安部先生肯定会发现不对,佐久早也肯定会很快就得知自己失踪的消息的,这都不令人意外。
她刚才因为太专注于思索逃脱的事情,没有展开想这件事,可现在她才想起来,昨天还对自己述说着对今天比赛的期待的佐久早完全有可能就这样突如其来地缺席了这场比赛。
不能再想下去了,一味地为臣臣的事情难过并不能让她回到他身边,她得先想办法活下去。
但现在她连这件事也没有时间思考了。
因为男人拿起了她从刚才开始就注意到过的棒球棍。
“你要怪就怪佐久早那家夥吧,是他的爱害了你。”男人说,由里注意到他拿球棍的手和她一样也有几分颤抖。
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让球棍落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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