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上覆着另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先是虚握而后攥在腕上。
“你怕被看到吗?可是已经被看到了。”纪时昼的声音时远时近,俯身后更加低哑,“树上的鸟儿醒了,月亮也被你弄散了。”
他们被自然里一切生物注视,从灵魂到肉体。
方霁含糊发出一声,纪时昼凑近去听却被咬住耳朵。完全没想过会被偷袭,他力道一松,只剩下方霁一个人支撑,却露出笑容,湿漉漉的落水小狗,眼睛依旧明亮着,黝黑黝黑望过来,望向你。
“小昼,你脸红了。”
而后湖泊荡漾再未歇,一圈圈一阵阵,不停震颤出水波。
两个人回去以后小睡了一会儿,四点不到就起来等日出。
关阳不信邪了,从帐篷出来后直接问纪时昼:“你俩昨晚干啥去了?这一晚上他们脑洞大开,全误会了。”
纪时昼问:“误会什么?”
“误会你俩搞同性恋呗,你说好笑不好笑?”
“好笑吗?”
“这还不好笑吗?”关阳还想配合着笑两声,看到纪时昼的表情就戛然而止了。
纪时昼转身去找方霁,方霁正在往面包片涂抹沙拉酱加上午餐肉,做一份简易早餐。
他递给纪时昼,纪时昼再度环住他,“你喂我吗?”
方霁眨眨眼,小狗翘尾巴,“可是我也饿了。”
“那我喂你。”纪时昼干脆接过食物,撕开面包片喂给方霁。
方霁忧心:“这不能这样吃,我刚涂好。”
纪时昼立刻回应:“知道了,妈妈。”
方霁:“……”
关阳还没有从纪时昼那副“我们俩就是有一腿”的得意神情中脱离出来,便听到周围陆续起来的同学大肆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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