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打算答话,却被师毅拦住。
男人的力气很大,手臂的力量直传达到胸膛。
师毅习过长达二十几年的武术,纪时昼小时候是受他训练的,一直到小学毕业,纪国华和师琼离婚后,他才和眼前这个舅舅接触的少了。
纪时昼挨过这么一下,退后一步伸出另外一只手格挡开,与之对视,认真问道:“是要当着大家的面动手吗?”
“没教养!”师毅沉着脸训斥一句。
纪时昼却笑起来,脸颊一边的酒窝若隐若现,眼底则阴郁一片。
他不掩饰自己的不虞。
“早知道你要回来我就不来了。”
纪时昼每次从华都那个家回来,心情都会差劲一阵子。
这一次尤其厉害。
方霁下班回家后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双运动鞋。
屋子里漆黑一片,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小昼?”
首先回应他的是“汪汪”两声狗叫。
他走到客厅打开灯,纪时昼躺在沙发上,为了遮蔽光线抬起一只胳膊半遮住双眼。
“关灯。”
方霁愣了下,和绕着地板又转又甩尾巴的小狗对视一眼,乖乖把灯关掉了。
“小昼你来多久了,怎么不打个电话?”
“打电话你接吗?手机跟摆设一样。”纪时昼声音低哑。
“你什么时候来的?刚下飞机?吃晚饭了吗?”方霁又是一连串的问题袭来,纪时昼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一夜未睡,头疼得厉害,离家前还和师琼吵起来,师毅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还厉声质问他:“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语气?”
这种时候,这两个人倒是同仇敌忾,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纪时昼被气笑了,又有点想呕,丢下一句“怎么不问问你妹妹干了什么好事”,便匆匆打包行李,在机场干等了两小时。
反正池杰的话他带到了,师琼今后会怎么做他管不到也不想管。
适应了黑暗后,方霁看到纪时昼的衬衫领口半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形状分明的腹肌,长腿一伸轻轻碰了两下小狗的屁股,露出来的更多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它不认得我了,一进门就冲我叫唤。”纪时昼抬起头,对上方霁迟疑表情和游移的眼神。
“小昼,你喝酒了?”
纪时昼歪了下头,轻笑一下,怪好看的,酒窝又露出来,又英俊又甜丝丝,“你哪里看出我喝酒了?”
那为什么衣衫不整的,曙城最近几天可都是阴天……
方霁老妈子上身:“小昼,你再穿件衣服吧,穿这么少会着凉。”
没有回应。
他偷偷看一眼。
纪时昼一只手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敲击,忽然问:“方霁,你有时候是故意的吧?”
方霁茫然,“什么?”
纪时昼勾了勾手指,他凑过去,小狗也跟着瞎凑热闹,挤在沙发缝隙,两个人之间。
“故意气我的。”
纪时昼的气息喷薄在他脸颊上,薄荷与茶的味道,不是酒精。
方霁想说没有,嘴巴刚张开,衣领被拉下,纪时昼扬起头,唇碰上了,舌头伸进去,含住那条说不出好听话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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