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礼物都是拖不相干的人送过来的,生怕和他产生纠葛。
一点没有舍不得的意思。
晏绪慈克制收敛的偏执与疯狂,慢慢从眼底渗出,他强行压意怒气,幽冷的吐出一句:“去查。”
微信聊天框的消息也被拒之门外,晏绪慈微眯起眼,良久勾唇嗤笑一声。
既然陈江沅自己选了这条路,他不介意慢慢陪她玩。
“嗯?”芙蕾亚切着牛排,歪头看向陈江沅的目光有些许狡黠,“很奇怪哎你,从机场出来这已经是你第不知道多少次看手机了。”
“你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什么?怎、怎么会。”陈江沅摇头说,“我只是有些担心。”
芙雷亚不能理解:“担心什么?”
陈江沅垂眸想了一会儿,解释说:“我和贺屿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我们不是很多年的朋友吗?”芙雷亚蹙起眉,“有什么直说就好了呀。”
“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
芙蕾亚喝了口果汁,想了半天:“比如呢,或者你可以跟我们说说,我们替你想想办法?”
这里不是燕城。
不像林樾,容易被牵扯进她与晏绪慈之间,晏绪慈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追到这里干什么出格的事。
想到这,陈江沅抿了抿唇,隐去了自己和晏绪慈的关系,将俱乐部那天的事半真半假的陈述出来。
跟八卦似的。
两人撑着桌子听的聚精会神,在听到枪口对准贺屿时,卢卡忍不住爆粗感慨:“他简直是又疯又狠。”
“可是这么做的理由呢,他为什么要针对贺屿?”
“不知道。”陈江沅摇头,“但如果我同意比枪,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我非常抱歉,但一直没敢联系他。”
“贺屿不是那种人。”芙雷亚说,“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在这边买点礼物送给他好了!”
陈江沅在国外待了一个月,每天的行程都安排的很满,满的她以为已经过去了很久。
久到听不见晏绪慈半点风声。
几次三番的想要离开,换做是谁都会厌烦,陈江沅觉得晏绪慈的忍耐大抵到了极限。
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再记得自己。
陈江沅返回燕城时是晚上。
天色昏暗,夜幕笼罩着整个城市,道路车水马龙,霓虹灯交相辉映,繁华的生活缓缓露出样貌,寸土寸金的地盘,上演着纸醉金迷。
小区里一
片静谧,陈江沅拖着疲倦的身子进入电梯,一心只想扑进卧室那张大床,睡个昏天黑地。
她眼睛都快睁不开,输了两次密码,才终于回到家中。
陈江沅打算第二天再收拾,将行李箱扔在门口便进了屋。
屋内没有开灯,只能从落地窗透出一点光亮,她无声的走过入户玄关,本想直奔卧室,余光却忽然瞥见一道黑影。
一瞬间,冷意从头到脚凝固,全身毛孔都炸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倒吸一口凉气,吓得几乎失声。
沙发上,男人身形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昏暗的光线下,隐约透出轮廓。
他手臂搭在膝盖,西装随意搭在一侧,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将客厅圈出了一片自己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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