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没被吵醒,我睡得很好。”
萧嵘喉结滚动了一下,意味不明地道:“那我下次动静再小些。”
无疑是坦白亲就是亲了,舔就是舔了。
下次轻点,但下次还要。
司锦无意戳穿他,探舌轻轻舔了下唇瓣,抬起另一只手,唤道:“兰心,再备一副碗筷,加两个菜。”
“是,夫人。”
房门前暂且没了人,司锦低声道:“往后做吩咐,让人直接告诉我嘛,我若今晨一醒来就知晓你会回来,这一上午应当会心情好不少呢。”
司锦说完,便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漏了她的忧心。
萧嵘默了一瞬,拇指指腹再她手背上来回摩挲了一下。
“她近来情况意外的不错。”
“母亲吗?她精神好些了?”
“谈不上好与坏,只是……”
萧嵘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想如何表达。
末了,他还是直接道:“此前我以为那个人的死讯于她而言是重大的打击,她因此情绪彻底失控,最终会因再无任何支撑而随之死去,但没想到,那于她而言好像并非打击,更像是解脱。”
“山上传回消息,这段时日她情绪失控的次数减少,脉象也逐渐恢复平稳,并不怎么发疯,大多时候都很安静。”
司锦欣喜道:“母亲这是因此有了恢复的迹象吗?”
“她已疯癫数十年,恢复谈不上,仍是不记事不认人,但情绪能够稳定,于她于旁人都算是较好的情况了。”
“这样啊……”
司锦低下头来,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她感觉萧嵘似乎并不太在意此事,他漠然到母亲生也好死也罢,疯癫或平静,于他而言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她此前的那些担忧像是多此一举,但她又怎可能做到像萧嵘那样的想法。
这不是能让人漠视之事。
用过膳后,下人进屋收拾着桌上碗盘。
司锦随口问:“待会你还要出府吗?”
话音落下,整个人就被一双臂膀圈住,腾起身坐到了他腿上。
“听着像在赶我走。”
“别无理取闹,我可没有这意思。”
虽说被司锦否认,但萧嵘脸上仍有几分不悦,像是真遭她驱赶了似的。
明明这会他都已经把人紧紧箍在怀里了。
司锦环着他的脖颈,微眯着眼看他:“又在想什么?”
萧嵘稍稍抬头,把自己的目光送入她眼中,一副“你要听,那我便说了”的样子。
司锦眉心一跳,霎时上手捂嘴。
不必说了,她觉得她好像猜到了。
但萧嵘的声音已是从她掌心下闷闷地传出:“在想要无理取闹到什么程度,你才会哄我。”
“我方才就是随口一问,你都说了你是在无理取闹,这样我还要哄你吗?”
“当然,不等我用膳,刚吃过饭就赶我走。”萧嵘理所当然道,“你应当哄我的。”
司锦笑他:“你未免也太小气了些,这都是很小的事啊。”
“小事吗?”萧嵘脸上阴晴不定,“可我就是很在意,我从未大度过,一直心胸狭隘,心思阴暗,无论大事小事,与你有关之事落到我这,我都不可避免先往最坏的方向想去,一点小事也会让我……”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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