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笼门是否上锁,也让她沉迷笼中的安逸,生不出想要逃离的心思。
可当一切都被完全显露出来后,封闭的围栏,明摆在眼前的门锁,一切清晰可见,近在眼前,无一不让身处笼中的司锦紧张害怕地冲撞牢笼,本能地想要从禁锢中逃脱出去。
她越是挣扎,萧嵘就越是不安。
即使笼门仍旧紧锁着,不会有任何被撬开的可能,他还是不安到夜不能寐,神经紧绷着,无时无刻不紧盯着这只笼,更想方设法要将牢笼铸造得更紧固一些。
即使试图破笼的小鸟已经疲惫了,甚至懒得冲撞了,即使她最初就只是想踏出笼门看一看,瞧瞧外面是片怎样的天地,待到入夜自会回笼安睡。
可他似乎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也或许不是他想不明白,而是本能地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司锦又看了他半晌后,便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萧嵘面上顿时更慌,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她生厌了。
却闻司锦突然道:“今晨你问我的那个问题,现在要不要听我告诉你答案?”
萧嵘欲要起身的动作顿在原地,慌乱的神色来不及散去,也凝在面上。
他或许花了一瞬思绪才反应过来司锦所说的是哪一个问题,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无疑带着另一份意思。
他目光紧盯着她,在片刻僵硬后还是站起了身来。
萧嵘在床榻边居高临下站不过一瞬就俯下身来,像是要坐上床榻,却又没有。
他低着头,凑近在司锦脖颈边,垂下的视线从她发丝里看见了她颈后浅淡得快要消失不见的红痕。
连这个,也被她知道了吗?
萧嵘喉结滚了滚,开口声音更轻:“我若学会了,你就会喜欢上我了吗……”
后半句已然轻到几乎无声,像是怕说得大声叫人听见了,便会还未实施,就被宣判其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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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萧嵘居然病了。
司锦登山出了汗受了凉,且还折腾得自己腰酸背痛腿也疼。
但她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有过按摩放松的身体只留有一点不适,并未影响任何。
反倒是跟踪她的男人,卧床不起,高热不退,惨白着一张脸,好似连呼吸都费劲。
“咳咳……小锦,你别在这……”萧嵘声音很虚弱,喉间止不住一阵咳嗽后,忍着不适也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了。
司锦斜了他一眼,没理他。
转而询问府医:“刘大夫,他情况如何?”
“回夫人,大人这是染了风寒,病来如山倒,病症不重,但身子自是虚弱下来了,眼下先让大人服药退下高热,精神便能逐渐好上一些。”
司锦微微颔首,示意府医前去开具药方。
她转头又看了萧嵘一眼,想不通好端端的,他怎就突然病倒了。
难不成真是因为他昨日跟在她身后一起上山那一遭吗,那他身子竟是比她还不如了。
司锦没能想出所以然来便暂且不想了。
她迈步要往萧嵘身边走去,萧嵘躺在榻上就赫然睁大眼,似要起不来身还要强硬制止她。
“小锦,说了别过来,我……咳咳……”
“你别说话了。”
司锦拿过一旁的软凳在床榻边坐下。
她挥退了屋内其余下人,待房门关上后,她才继续对萧嵘道:“我问你,你便以点头摇头回答我,能做到吗?”
萧嵘张了张嘴,干涩的唇扯动有些艰难,也让他混沌的思绪后一步反应过来司锦是让他不说话。
于是他点了点头。
“昨夜我入睡后你来我床榻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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