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随着窗台边传来小白的一声鸣叫。
司锦眸光一动,眸底神情消散无踪。
只剩如平时那般偷懒似的低声:“小白叫唤了,你该去给它喂食了。”
*
又做梦了。
那日之后过去一个月的时间,司锦不知自己已是第几次梦到萧嵘了。
梦中发生的事各不相同,却是一次比一次清晰。
说起来好像是令人害羞又甜蜜的情思,丈夫分明日日都陪在她身边,她夜里却仍然控制不住思绪的要将他带入梦中。
可那些并非甜蜜的美梦。
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司锦感受到自己正蜷缩在床榻上。
她该入眠,可她却无法阖上双眼。
她本就在睡梦中,可梦里丝毫不显安宁。
房门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响动,司锦下意识生出好奇,想要转头看去,身体却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
是谁在门外?
哐当——
一声突兀的声响,在沉寂的夜色中尤为明显。
不像不小心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故意造响,好让屋内的人知晓。
他过来了。
司锦呼吸一窒。
眼眶不知为何盈上了泪光。
“锁门了?”
司锦清晰听见一道低声,自门外而来,自言自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轻嘲。
随后是侧门,是窗户。
就连那用嵌在墙上作装饰的木架也从外被推动了一下。
是谁把她锁在屋里了,竟是如此密不透风,全无遗漏。
也还好有人将她锁起来了,屋外的人试过所有的入口,也没能找到进来的方法。
屋外安静了下来。
司锦听见自己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瞬,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司锦一直无法动弹的身体骤然恢复自主,不受控制地转回身去。
“啊!”
惊叫的喊声震动喉咙,惊恐的瞳眸泪水横流。
司锦猛地从床榻上惊坐起身。
一抹脸颊,却并未触及梦中湿濡的泪水。
她呆愣地坐着,胸腔心脏剧烈跳动。
门前霎时传来兰心的声音:“夫人,您怎么了?”
梦醒了,司锦却还无法很快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她木讷地出声,不知自己声音是否有颤抖:“没事,我没事,不必进来。”
此时不知是何时辰,屋外已是天光大亮,萧嵘也不在屋里。
司锦动作僵硬地伸手在身边被褥下摸了摸,触及一片冰凉便很快收回了手来。
这次这个梦又想告诉她什么?
司锦想要回想萧嵘破门而入时是怎样的神情。
可是整个梦境都在梦醒后逐渐消散,萧嵘陷入暗色中的模样就更是无从捕捉了。
思绪收回的一瞬,司锦心尖没由来的抖了一下,心跳声逐渐乱了节拍,胡乱击打在胸腔,令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她与萧嵘相处已有五个月之久,随他回到京城也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
已是寒冬,但司锦却仍然没能找回任何记忆,不知是否要待到开春之时,被冰封的记忆才能随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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