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翘起嘴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事就好。”
思及方才宁萱儿的烦恼,月见又开始沉吟起来,为她出谋划策。
“若要让他们都不得不参与的话,或许需要一场既能将他们聚在一起,还分毫推脱不得的家宴。”
宁萱儿看着若有所思的月见,脑袋好像被浆糊粘住了,滞涩不通,只能干瞪眼。
月见放开宁萱儿,在原地来回踱步,一手放在下巴上摩挲作思考状。
宁萱儿就这样眨巴着眼望着月见走来走去,看到她眼睛都快转花了,月见却忽然停住了脚步,一拍手瞥向宁萱儿。
“我知道了!”
宁萱儿正襟危坐,挺直腰板:“什么!”
月见把凳子扯到宁萱儿身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下个月初,不是二爷的生辰么?”
宁萱儿皱眉惊呼:“啊?”
月见震惊不已:“你不知道?你们都成亲了,竟然连他的生辰都不知道。”
“这……”
宁萱儿哂笑一声,搜刮了一下记忆,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印象。
“他没跟我提起,我也没问过嘛。”
月见嘴角抽了抽,抱臂感慨:“果然,当一个人真心爱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不会影响他对你的感情。”
“若是不爱你,你付出再多,人家也不会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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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素来是很喜欢辨析这世间痴男怨女的情仇衷肠的,因此陷入了深深的感慨中。
宁萱儿却没功夫听她在这伤春悲秋,继续方才的话题:“所以你的意思是,可以举办一场生辰宴,借此让他们聚首?”
月见意满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生辰这种重大的场合,哪怕二爷再不想见罗夫人,也得在一张筵席上用膳吧,也得单独收下贺礼吧?”
“届时你就做个中间人,替他们将那些什么苦衷啊隐情啊都说出口,不就好了?”
宁萱儿照着月见的话语仔细沉思了一番,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昂头绽开一个笑,点漆眸瞳灿若萤火:“好,就照你说的办!”
*
与月见商讨完毕后,宁萱儿便开始张罗着给谢枕鹤置办生辰宴。
她这厢命人去采购食材,那厢命人去策划仪程,懒觉也不睡了,话本也不看了,一天下来忙得脚不沾地。
很快便到了每日习书的时辰。
桌案前,燃着一盏油烛,映照着宁萱儿白皙的脸庞,显得她柔和轮廓格外的温暖。
谢枕鹤站在宁萱儿身后,手臂将她半圈于怀中,正在给她布置着今天的功课。
“若是每天都重复一样的课业,未免显得枯燥和乏味,不如今天我们便写些不一样的东西。”
宁萱儿揉着酸软的肩膀,嘟囔着:“不一样的?这些之乎者也的文章,能有什么不一样,还是说……”
宁萱儿想到这个可能,霍地双眼放光,看向谢枕鹤:“我们今日誊抄话本?”
谢枕鹤忍俊不禁,用指节敲了敲宁萱儿的脑袋:“想什么呢?”
宁萱儿“嘶”地一声,用双手按住了被袭击的地方,吐了吐舌头。
谢枕鹤从宁萱儿的手中拿过毛笔,在纸张上洋洋洒洒落下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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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萱儿凑过去看,只见纸页上赫然用苍劲清隽的字体写着“宁萱儿”三个字。
谢枕鹤嘴角温然勾起,长睫翕合扇动:“今天教你写自己的名字。”
“这个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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