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儿瞠目结舌,健步如飞冲到谢枕鹤跟前,抬臂便想将那本册子夺回来。
“给我!”
却不想她越是这幅满面飞红,做贼心虚的模样,越是让谢枕鹤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轻巧躲开几次宁萱儿伸过来的手臂后,谢枕鹤慢条斯理地掀开了书册的封皮,而后顺其自然地看见了那上面绘着的精彩图案。
谢枕鹤眉梢轻轻抬起,眼角瞥了一眼宁萱儿,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宁萱儿的心彻底死了,面色灰败地将脸埋进了谢枕鹤的胸膛。
既是因为觉得丢脸,也是为了遮住自己红涨的脸颊。
宁萱儿认输了,谢枕鹤却没放过她。
他用臂弯将宁萱儿圈在怀中,而后仔仔细细地看起了这本春宫图,口中还啧啧称奇。
“原来还能这般……”
“你!”
宁萱儿的心咯噔一下,立马从谢枕鹤怀中弹开,瞪着圆目又嗔又怒的看着谢枕鹤。
谢枕鹤嘴角弯弯翘起,歪了歪头,神色颇具挑衅意味。
可恶!
是可忍,孰不可忍。①
宁萱儿踮起脚尖,贼心不死地想将春宫图抢回,谢枕鹤反应也极快,蓦地将手举高,让宁萱儿扑了个空,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胸膛中。
两个人以一种诡异而暧昧的姿势抱在了一起。
宁萱儿看着谢枕鹤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知是出于羞恼,还是出于紧张,心脏砰砰地乱跳。
谢枕鹤挑起宁萱儿的下巴,飞扬的桃花眼眯起,嗓音低沉道:“萱儿为什么要看这个?”
宁萱儿一怔,意识到谢枕鹤好像误会了什么。
谢枕鹤咬字重了几分,似乎心中对此很是介怀。
“我平日里,有哪里做的不够好么?”
宁萱儿眨着眼皮,和谢枕鹤大眼瞪小眼,而后噗嗤一笑,心中方才因偷看春宫图被抓包产生的尴尬瞬间烟消云散了。
这下轮到谢枕鹤愣住了。
他乌长纤浓的睫毛颤动着,黑沉沉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
宁萱儿后背一凉,感觉自己要实在不解释,今晚就要被谢枕鹤以这个理由没完没了地折腾了。
于是她连忙敛了笑意,正色道:“阿鹤,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是,只是……”
宁萱儿刚想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忽然又觉得不对,感觉这样将月见供出来并不太好。
于是她将拳心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试图找补:“只是无意间得了这本东西,有些好奇,便拿来看看了。”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阿鹤千万别误会。”
宁萱儿抓住谢枕鹤的肩膀,神情诚恳而认真。
谢枕鹤垂着长睫看她,嘴角牵动:“好奇?”
宁萱儿就坡下驴,连连点头,瞎编起来头头是道:“对呀,此前听闻过这种东西,但不知道其中到底画着怎样的内容,再加上我们也……”
宁萱儿顿了顿,两腮有些烫:“也做过那档子事,便更加想知道,这图中的绘着的,和自己做的到底有什么区别。”
“……”
宁萱儿滔滔不绝,谢枕鹤却始终缄默不语看着她。
直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谢枕鹤才吟吟一笑,俯脸靠近宁萱儿。
“那萱儿觉得,有什么区别?”
宁萱儿被谢枕鹤审讯似的逼问惹得有些羞怯,抿唇道:“呃……”
谢枕鹤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嗯?”
宁萱儿鼻尖一皱,试图回忆起刚刚惊鸿一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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