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在意,便真的不在意了吗?
其实谢枕鹤这种封闭的性子,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他的心中缺乏安定感,才会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要从她口中求得一个承诺。
一个于无情人眼中虚无缥缈,于有情人眼中重若千斤的誓言。
宁萱儿连忙挪了挪膝盖,将身子转到与谢枕鹤面对面的状态,正色道:“好。”
谢枕鹤有些紧绷的神情这才松弛下来,望着近在咫尺少女明媚的容颜,又想吻她,却被宁萱儿抢先一步。
宁萱儿勾住谢枕鹤的脖子,饱含情意地覆上谢枕鹤的唇。
望着谢枕鹤微滞的眼眸,宁萱儿默默下定了决心。
她想,谢枕鹤应当也是渴望寻常人家的亲情的。
如今奸人已除,若是可以……
她想帮助谢枕鹤与罗烟霞解开心结。
*
宁萱儿抚着用过膳后有些微胀的小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走进了卧房中。
大婚之后,她便顺理成章地搬到主屋和谢枕鹤一起住了。
一下子离开了自己那间屋子,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但两间房屋装潢都比较相似,故而宁萱儿适应得也算快。
谢枕鹤留在书斋处理公务,得到临睡前才回来,中间的这段时间她便可以随心所欲支配了。
学了那么久,她可得好好休息休息。
宁萱儿掀开坠着琉璃串珠的门帘,刚想去桌案上倒杯茶解解腻,却看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
月见撑着脸坐在圆凳上,原在望着远处发呆,却在看见宁萱儿之后欣喜若狂,讨喜的圆脸蛋上扬起一个开怀的笑容。
“萱儿!”
月见几乎是“噌”地便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宁萱儿身旁,握住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以此确认她过得好不好。
“当初只是希望你能顺利地在二爷这讨个名分,却没想到你这般有本领,直接做了他的正妻。”
月见热泪盈眶地摸了摸宁萱儿的头发,感慨良多:“萱儿,你比以前愈发漂亮了,纤细的身量丰腴了几许,却更加有韵味了。”
与旧日好友久别重逢,宁萱儿心中的喜悦自然是不必言说的。
她兴高采烈地看向月见,却在注意到她有些消瘦的身躯后,心情蓦地沉郁了下来。
“月见,你过得不好吗。”
宁萱儿皱起眉毛,红唇抿成一条直线。
月见一愣,而后摸着自己的脸颊,讪笑一声:“被你看出来了。”
“你也知道的,因着……谢老爷的事情,松香院和饮雪院的主子都受了牵连,受罚的受罚,流放的流放。”
“松香院空置出来,我就被调到园林中去做洒扫的活,那领头的与我本就有几分趔趄,便……”
宁萱儿柳眉倒竖,急切道:“谁!竟敢欺负你,我要找他算账。”
月见拦住她的手,连声道:“不必,真的不必!”
宁萱儿被月见按着肩膀摁在了圆凳上,不服气地看着月见耐心地和她说清楚缘由。
“你能将我叫来,我便已经脱离苦海了呀,何必再多此一举。”
“何况,萱儿……”月见握住宁萱儿的手,用力地拍了拍:“你现在是家主夫人,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若你刚上任便开始大动肝火拿底下的人开涮,这恶名传扬出去了,往后再想补救,就很难了。”
宁萱儿咬紧牙关,试图辩驳:“可是!”
月见却用手掌捂住了宁萱儿的嘴,柔声道:“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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