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女妖勾引书生的模样,指尖扶上谢枕鹤的前胸,伏在他身前媚声道:“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呀!”②
宁萱儿话还没说完,便被忍无可忍的谢枕鹤横抱而起,走向了榻边。
“方才还说我急!”
宁萱儿注意到谢枕鹤绷紧的下颌线条,差点笑弯了腰,抱住他的脖颈爱不释手地往他鬓旁亲吻。
谢枕鹤的呼吸更急促了些,猛地将宁萱儿放到了榻垫上便开始解衣裳。
解完了自己的,又开始解宁萱儿的。
宁萱儿仰躺在柔软的锦褥中,大睁着眼,调笑地看着谢枕鹤。
他面上清泠自持,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手上嘛,却实在……急不可耐。
这吉服穿着的时候便很繁琐了,更别提想脱下。
故而谢枕鹤也解了好一阵。
宁萱儿百无聊赖,看向铺在一旁的瓜枣,好奇道:“为什么要洒这些东西啊?”
谢枕鹤掀眼随着她话语看去,眉梢微抬,嘴角勾起:“图一个早生贵子的彩头。”
他一边说着,指尖一边扯开了她最后一条衣带。
宁萱儿听完他的解释,脸色一红。
“这这这……也不害臊。”
他欺身压住宁萱儿,吻在她唇角:“萱儿有我就够了。”
宁萱儿被他头发弄得有点痒,嬉笑道:“那可不一定。”
“嗯?”
谢枕鹤神色兀自一冷,原本轻柔的吻变成了啃咬。
宁萱儿想讨饶的话语都变成了唔唔叫唤,想捶他的肩膀却被谢枕鹤紧紧捉住两只手腕。
他把每根手指都并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身上每一处都要紧紧相贴,不能分离。
宁萱儿被潮水般铺天盖地的爱意淹没,快要窒息,却甘之如饴。
她的脚勾在谢枕鹤的后腰处,感官激荡到脚趾都蜷了起来。
两人汗涔涔地缠在一块,像那错杂交织的潮湿海草。
龙凤花烛熊熊燃烧着,闪烁着暖情旖旎的火光。
独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刚刚开始。
*
翌日,宁萱儿一睁开眼,便看见谢枕鹤支着身子躺在她身侧,正在用指尖绕着她的手指玩。
宁萱儿的手不知被他牵了多久,还有些酸了,便下意识地动了动,想把手扯回来。
谢枕鹤松开力道,而后将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夫人醒了。”
宁萱儿听到这个称呼,还有些恍惚,实在不习惯被这么叫,眨巴着眼看向谢枕鹤,又看向窗外,声音有些慵懒:“现在什么时候了?”
谢枕鹤吻不够,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辰时。”
宁萱儿一听,顿时觉得困意大增:“这么早!那我继续睡了。”
谢枕鹤失笑:“该起身了,萱儿。”
宁萱儿刚用被子把脸蒙住,就听到这个噩耗,哭丧着脸道:“为什么呀!”
“已经不早了,本该卯时就叫你的,只是看你睡的香甜,舍不得。”
谢枕鹤言笑晏晏,语调似那山泉流出的清水般平稳。
宁萱儿崩溃:“以前睡到午时你都不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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